“你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对待害你的人。”赵霖问道。

“如果真有人要害我，我不想放过，但也不想杀戮。”因为她在混乱之地，已经染了太多血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赵霖看着她问。

“帝都是一个以法律为制度的国家，你若杀人，永远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所以你敢杀，我不敢啊。”祁筱汐笑道，同时对她又有些奇怪。

为什么她总觉得她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反而每个人道行都很深的样子，莫不是她第六感有问题了？觉得一个实习生不简单，就认为她身边的人都不简单？

“玩笑话罢了。”赵霖也跟着笑道。

说话间，余舒便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杯，转身就直接离开了。

“你是不是认识这实习生啊？”祁筱汐盯着余舒已有片刻，等回过头来，端起咖啡准备喝的时候，发现赵霖的视线还停留在余舒的身上，有些心生怀疑。

闻言，赵霖双眸微眯，看了一下余舒离开的方向，然后转向祁筱汐道：“我只是很好奇，一个实习生而已，能让你这个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盯着她看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