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是还未统一就有着三千万人口的强国,而东瀛哪怕统一总人口也才五百万而已,跟何况如今还未统一。
和这样的强国交战,东瀛无异于螳臂当车,处境显然是危险了。
卑弥呼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道:“看来大秦是为了倭寇一事来报仇了,那位秦皇还真是睚眦必报呀。
祸事既已闯下,那么谁闯的祸,自然由谁去解决,来找我这个妇人作甚?”
“这个在下自然知道,大秦的军队自有我等大名派军队去对付,可是大秦的高手也不早少数,甚至有可能会出动大宗师。”
织田信长可是知道的,大秦为了对付唐国,无视百家协议,出动了十尊大宗师,直接毁了将近半个长安城,逼得唐王不得不称臣投降。
大秦之后虽也做出国表态,说不轻易会对汉人诸侯动用大宗师,但这样的承诺也就只能听听罢了,更何况东瀛还是蛮夷,大秦显然不会对东瀛讲什么道义。
倭国作为一个蛮夷岛国,肯定不会有唐国那样的待遇,大秦并不一定就会出动大宗师,就算出动了,也最多一两尊罢了。
织田信长可不敢赌,大秦不会派大宗师来东瀛,为了预防万一,他也只能向执掌鬼道教,以及背后站着阴阳师一脉的卑弥呼求救了。
“只有大宗师才能对付大宗师,所以在下希望……”
织田信长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卑弥呼给打断了。
“希望神道教帮你去抵挡大秦的大宗师?”
卑弥呼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否道:“织田信长,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冒死,帮你这个背叛了我的男人,去对付大秦的大宗师?”
织田信长听到这话,心中暗道不妙,连忙道:“天照,我知道你还在恨着我,但如今大秦来势汹汹,这是整个东瀛的危机,你难道希望五百万东瀛百姓被大秦所奴役?”
听到这话,卑弥呼顿时沉默了。
织田信长见此,暗道有戏,于是乘胜追击道:“我打听到一个秘密,东瀛的阴阳师一脉,其实就是诸子百家中的阴阳家的分支。
前秦时期,阴阳家长老云中君徐福,携带三千童男童女东渡扶桑,给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可是却一起不返。
徐福就是阴阳师一脉的始祖,他在我东瀛留下了阴阳师一脉,而如今的鬼道教,以及其他众多教派都属于阴阳师一脉。”
卑弥呼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寒声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织田信长不以为意,自顾自道:“听说两年前,阴阳家曾派人来东瀛,联系国阴阳师一脉,希望阴阳师一脉回归阴阳家,可是不但遭到了拒绝,反而还被一路追杀逃回中原。
阴阳师一脉的这番举动,可谓是将阴阳家给得罪死了,而阴阳家在大秦的地位又很高。
据说,大秦皇后的亲哥哥,就是阴阳家的魁首。
所以,天照,若是此战战败,东瀛被大秦所攻领的话,你觉得阴阳家会放过神道教,以及背后的阴阳师一脉吗?”
听到此言,卑弥呼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了,并在心中大骂那些追杀解思芸的人是蠢货。
阴阳家长老解思芸,入东瀛联系阴阳师一脉,却被一路追杀给撵回了中原。
这个消息卑弥呼也是事后才知道,当时她正在闭关寻求突破大宗师,等她出关之后则木已成舟,阴阳家已经被那些蠢货给得罪死了。
对此,卑弥呼也并不是很在乎,毕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阴阳家就算报复,也不可能直接杀来东瀛。
在东瀛这片土地上,阴阳师一脉才是主人,阴阳家只是客人而已,就算阴阳家派大宗师来了,在主人的地盘上,也必须按照主人的规则来办。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秦派遣大军进行征倭,东瀛本土势力若是败了的话,一旦让大秦占领这片土地,大秦及其背后的成了主人,那阴阳师一脉和神道教可就成客人了。
真到了那时阴阳家还会放过叛徒阴阳师这一脉吗?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绝对不可能的呀。
见卑弥呼的脸色不断变换,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织田信长知道他已经成功大半了,于是又道:“天照,看来你也已经意识到了,阴阳师一脉和东瀛之间,早已彻底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对付大秦,不仅仅是在帮助我们,同样也是在帮你们自己。”
卑弥呼打心眼里不愿意帮织田信长,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
阴阳师一脉和东瀛之间早已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东瀛各国若是战败的话,阴阳师一脉的下场也刽好到哪去的。
“此事甚大,非我一人能决定,我需要请教一下师尊,你先请回吧。”卑弥呼一脸冷漠的说道。
织田信长见自己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卑弥呼还是没有当场答应,顿时有些急了,当即准备上前靠近继续劝说。
织田信长才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额头上冒出大量冷汗,好奇看到什么恐怖的一幕似的。
织田信长察觉到背后有杀气,信长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魁梧壮汉,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浑身散发着极为强大的气势,并且用杀机锁定了自己。
“佐助你……”
“织田阁下,请回吧,还有,在下如今的名字,叫做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强忍着心中杀意,随即如同拎小鸡崽一般,将身为天皇的织田信长,直接拎起给扔了出去。
卑弥呼见此,心中虽觉得有些不妥,却也没有阻止。
须佐之男跪坐在了卑弥呼的面前,说道:“姐姐,那个男人不安好心,他只是以大义为由,想利用神道教而已。”
“可是他说得也都是事实啊。”
听到卑弥呼此言,须佐之男想要反驳,可是却无言以对。
“一切皆由师尊来定夺吧。”卑弥呼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