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的还是比较客观,但客观又如何?
他不是秦怀茹,无法真正理解秦淮茹此时的心情。
而此刻,秦淮茹一个人坐在街边的树荫下,任凭泪水哗哗的往下流,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哭了好久,最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好小当下班回来没有发现老妈,就问贾张氏:“奶奶,我妈嘞。”
贾张氏有些心情抑郁的说道:“离婚去了,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小,当你赶紧原装民政部门的路去找一找,要找仔细一点,我担心你妈想不开会出事,这两天我眼皮跳的厉害。
唉,人呐,连老了都躲不过这样的命运,造孽呀!”
贾张氏说完给了自己一巴掌,一下子老泪纵横。
要说经历的多,贾张氏这一辈子经历的也不算少。
首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要是这新年儿媳妇带着她和孩子们一起改嫁。
加上她人又比较泼辣,有时候还有点儿蛮不讲理,所以经常成为院儿里的笑柄。
很多人都嘲笑他们家,说他儿媳妇是破鞋,又说他们家是吸血鬼,专门吸傻柱的血。
只有贾张氏心里清楚,其实这些都是被逼的。
环境塑造人,如果他儿子还在,他们家富裕,用得着这样吗?
秦淮茹如此漂亮的女人,却被生活打磨的常常失去自尊,在院里一帮老爷们儿身边周旋,她容易吗?
虽说平常贾张氏也有些看不惯儿媳妇的做派,但看不惯是一回事,理解又是一回事。
很多时候她都在流着眼泪想:“儿媳妇是真的不容易。
唉,命呐。”话说贾张氏自己在屋里自言自语,嘀嘀咕咕,泪流满面。
而小当急忙往回跑,往民政部门的方向,一边张望,看看老妈有没有回来。
结果一直跑啊,跑啊,跑到离民政部门不远的地方,才发现街边的一棵大树下,有一个人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坐在那儿,走进一看,不是自己的妈是谁?
看见老娘如此状况,小当的眼泪也跟着刷的一声就流下来了。
“妈,你怎么不回去嘞?坐在那儿干嘛?”
小当蹲下去,抱住老妈的手臂,轻轻的把头靠在老妈的肩膀上,两个人的眼泪都在往下流。
“妈,你到底怎么啦?说话呀。”小当一边摇着老妈的手臂,一边泪流满面。
可秦淮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把头抬起来,好久好久,她才动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抱住小当,眼泪再一次往刷刷的流了下来。
“小当,你怎么来了?你妈的病是不是很苦?”
秦淮茹看到自己的女儿,心里跟你家的难受,抑制不住的泪水汹涌而出,心里就像刀割般难受。
小当的心里也很难受,但她明白老娘现在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于是流着泪说:“妈,咱回去吧,不管怎么说,你还有儿子,有女儿,我们会孝敬您的,咱回去了,好不?”
“小当,你回去吧,妈想在这儿坐会儿,妈没事,你别担心,这些年来,妈什么事没经历过?
离婚算啥呀?没有了你傻叔,咱还有你们,咱还有30万,怕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