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对坐在沙发上的人说:“怎么样?跟着我干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王直确实是个经商的人才,可他的实力太弱了,和我比,他根本不够看,也算不上对手。”
哈!哈!哈!几声轻浮狂傲的笑声后,沙发上的那个人挺身而起,这个人竟然是王驰。只见他端起面前茶几上的红酒杯,冲李冬泽遥遥一举,说:“李少!你们李家的实力确实很强大。我这个缺心眼的哥哥还妄想在台湾进食材,可他哪里知道,那是你们家掌控的市场,他不输才怪呢。”
自负地一笑,李冬泽说:“这几天我们已经把台湾的供货渠道搞定了,澳洲、新西兰这边由你出面,坚决堵住对面餐厅的货源,不能让你哥哥有任何的喘息机会。‘蓝鲸’新开的这家餐厅的房租下个月就到期了,到时候我再把房租翻一倍。哼哼!我们就坐等着他关门大吉吧。”
“远攻近打,再来个釜底抽薪,不死才怪呢。当初,在江城他们就通过涨租金让我一败涂地,这次也让他们常常这种滋味。李少!你真是高明。我敬你一杯。”王驰举杯说。
一口喝干杯中的酒,阴邪地一笑,李冬泽咕噜着说:“艾瑞莎!你喜欢的人就要趴在我面前了,你就等着后悔吧。我早晚都要得到你。”
像是对别人说,又像自己说。在李冬泽的理所当然中,艾瑞莎这次一定会因王直的失败而后悔当初的选择。
两人正在洋洋自得之时,李冬泽的电话响了。在他的安排下,台湾高雄机场附近一座冷库门卫每天都会奉命向李冬泽汇报“蓝鲸”存放在那里的食材种类、数量变化进行详细汇报。
听完汇报,李冬泽放下电话,面带疑虑地对王驰说:“你这个哥哥是挺高深啊!以前和我们一样,他们的食材都是三天发一次货。可这次都快一周了,冷库里的食材都快满了,也不见他们发货。他们是在玩什么呢?”
王驰不以为然地一笑,说:“我想是因为他们的餐厅真的是经营不下去了。每次我们的货都是和他们的一起来,我们有价格优势,餐厅位置又好,顾客都到‘金岛’来了,他们还有必要再进货了吗?”
点点头,李冬泽说:“你分析的也有道理,我就不信他还能使出什么杀手锏来。看来你这个哥哥也是黔驴技穷了。”
“说实话,我也希望他快点关张。这段时间我是光投入,不见效益,要是再和他们打下去,我也快撑受不住了。”王驰倒了一下自己的苦水。
冷冷地一笑,李冬泽说:“你的战斗意志也太薄弱了。这点成本算什么,我们要取得更大的胜利,就必须要下更多的成本。接下来,我要杀到国内,杀到江城。凡是‘北窗’的业务,我都要插手,把他们彻底打服。放心好了,你哥哥他挺不了多久了,把眼光放远一点。王驰兄弟!”
说完,两个人愉快地碰杯,提前喝起了庆功酒。
直至这里,王直最不愿意看到、最不想发生、也最不愿面对的结果,已经不可逆转地发展了下去。
这场横跨太平洋的商业战将在两个亲兄弟间展开,这里裹夹着的不是亲情,而是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