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疾驰而来的奔驰汽车,带这烟尘甩进了庄园的大门,虽后“嘎”的一声急刹车,停靠在了别墅前的空地上。还没有等烟尘散去,陈国远就由车上跳了下来,转头看向门前挺身而立的王直和贺左戎戎。
“哈哈!哈哈!贺小姐!王直!你们真让我意外和惊喜啊!怎么就突然跑到巴黎来了呢?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我家里来了。”陈国远边说,边快步走向王直和贺左戎戎。原本已经和梅雪莉订婚后,陈国远大部分时间都在北京生活,这次是赶在年底要盘点一下dg欧洲各项业务经营情况。却没想到王直和贺左戎戎也来了,
微微一笑,贺左戎戎说:“是艾瑞莎秘密把我们带过来的。”
“秘密?”刚和王直握上手的陈国远一愣,问:“为什么要秘密的来?艾瑞莎呢?”
王直一乐,说:“国远!我们进去说吧。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来到客厅落座,陈国远吩咐上茶和水果后,把管家一干人都打发出去了。马上问王直,“你们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贺左戎戎看了一眼低头喝茶的王直,她明白,这是王直有意把自己往前推。要在其他商业合作伙伴面前始终保持自己公司老总的地位。
“我们这次来是为了黄觉。”贺左戎戎直截了当地说。
“为了黄觉?”陈国远一愣,说:“他又背后下黑手、使阴招了?”
“是呀!”贺左戎戎说:“本杰明派他小儿子迈克尔去江城洽谈‘美奇’与‘北窗’合作的事你知道了吧?”
贺左戎戎就把这次黄觉与王驰联手共同导演的商业间谍闹剧和陈国远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两个人的叙述,气的陈国远一顿茶杯,锁眉恨声说:“这个黄觉真是阴魂不散,他就是一个阴险小人。上次我爸爸收藏品的事现在我一想到心里都在打颤,如果他真的得逞了,我挨骂挨打都是小事。可万一我父亲因为这事儿身体出现什么意外,天哪!后果不可想象。王直!总是这样不行,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如果只是被动的防,我们太被动了。”
点点头,贺左戎戎接着说:“我们这次秘密来巴黎,王直的想法就是主动出击,找到黄觉的弱点,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眼睛一亮,陈国远问王直:“你有办法了?”
王直一笑,摇摇头说:“我也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与其在国内等着他,不如主动上门找上他。”
说完,王直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黄觉这个人我虽然谈不上了解,但他的秉性我很清楚。他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在他的信条里,只有他能赢,只有他才是最好的。所以,这种人在实施自己计划时,会万分小心,但他也会放松对对手的防御。”
“你是说,你也要暗中下黑手?”陈国远有些疑惑地问,毕竟在他的印象里,王直是一个非常诚恳正直的男人,下黑手使暗招,他是不屑的。
又摇摇头,王直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步,随手拿起客厅桌上的一支钢笔,说:“国远!戎戎!你没有没有想过,黄觉总是能找到我们的防御的缝隙,就像这支钢笔一样,总是用最尖锐的笔尖,攻击我们的弱点。但他是不是也有弱点?”
“是笔囊?”贺左戎戎接口说。
“是的!”王直肯定了贺左戎戎的回答,接着说:“我们就是要找到这支笔的笔囊。”
陈国远一皱眉,问:“你觉得黄觉的笔囊在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