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说出口后，樊一凡终于还是感觉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压抑了这么久，樊一凡也需要一个释放的渠道。而慈祥的鉴真大师，似乎是唯一合适的聆听者。

果然，听完樊一凡的诉说后，鉴真大师诡异地微笑了起来，说道：“樊施主，原来你喜欢封姑娘的皮囊，所谓男欢女爱，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听鉴真大师开口，樊一凡心里就后悔了，悻悻地说道：“咳咳，大师，说那个……皮囊什么的，感觉怪怪地……”

鉴真大师说道：“好吧，那我换一个说法，樊施主喜欢封姑娘的身体……”

樊一凡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说道：“大师，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鉴真大师说道：“我没有说你不是真心啊？”

樊一凡说道：“那你还说什么皮囊……身体的……”

鉴真大师奇怪地说道：“难道你不是真心喜欢她的身体的？”

“我……那根本是两码事好吧？”樊一凡简直无语了。

鉴真大师正色道：“樊施主，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封姑娘的？”

樊一凡抬起头来说道：“这个……大约……就是在马嵬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吧……”

鉴真大师又问道：“你那时候了解她吗？”

樊一凡摇摇头道：“不了解。”

鉴真大师接着问道：“你都不了解她，怎么就断定自己喜欢她呢？”

樊一凡说道：“可是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吧。所以我想，了不了解没什么相关。”

鉴真大师又问道：“如果当时的她长得并不好看，那你还会第一眼就喜欢她吗？”

“我……”樊一凡慢慢低下了头。

鉴真大师说道：“看，你都不了解她，也没有真正地和她接触过，除了她的身体，她的色相，你还喜欢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