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仁宗这句话,赵旸到嘴边的话卡住了。说实话,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这一趟远门平安无事。再者,如果他真的事了,对爹爹嬢嬢来说真的是致命的打击。
“旸旸,你是朕皇后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是被寄予厚望的太子,你要是事……”宋仁宗说到这里顿了下,随即神『色』凝地说道,“朕皇后……”他皇后疯的。
赵旸见他爹爹一副害怕不安的模样,心中一片酸涩。
“爹爹,我知道了,我不去定永河,是你要派人认真地去勘察定永河。”如果他真的事后,只怕爹爹嬢嬢也事。
听到儿子这么说,宋仁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脸『色』蔼地说道:“好,朕待下旨就让去勘察定永河。”
赵旸没有再说去定永河一事,转移话题说起殿试一事。
跟宋仁宗聊了一儿,赵旸就回了东宫,毕竟他还要读书。
今日上午,轮到范仲淹教赵旸读书。
“殿下,您前段时间有没有救助过一个年轻人?”
赵旸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说道:“我救助一个年轻人?”
“您有没有给一个年轻人买烧饼,还送给他一钱袋的银子?”
赵旸听到这里,就想起了这件事情。
“哦,是有这事,我当时看到一个年轻人在炊饼摊子前流口水,见他可怜,就给他买了五张烧饼,又给了他一钱袋的银子。”
“殿下,果然是您!”昨晚张载描述说救助他的小子得非常漂亮。在相这上面,张载再三强调非常好看,是他见过得最好看的小孩子。范仲淹听到张载这么说,首想到的就是赵旸,毕竟赵旸的相真的太过『色』,凡是见过他的人都被他惊艳到。
赵旸听范仲淹这么说,一脸惊讶地问道:“生,你认识那个人啊?”
“殿下,他就是臣跟您提过的张载。”
“什么,张载?”赵旸惊了,真的假的,那天他见到像乞丐一样的年轻人竟然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张载?!
“就是他,昨日他来到臣的家里,跟臣说了您救助他一事,是他忘了问您是谁,想要把钱还给您,就请臣帮他打听。”范仲淹笑道,“臣听他说救助他的小子得极为好看,臣就想到了您。”
“那还真是有缘啊。”赵旸在心里惊叹道,他难得发一次善心,没想到对象竟然是张载。话说回来,他好像有遇到大佬的体制。不管是阿轼他们,还是张载,都是他无意间遇到的。
“是啊,臣没想到殿下您竟然提前遇到了张载。”范仲淹笑说,“这也是张载的荣幸。”
“他是不是在来汴京城的途中事了?”
“钱被偷了。”
“原来如此。”
“好在只是钱被偷了,人没事。”范仲淹继续说道,“殿下,等张载考完太学的入学考试,臣就带他来见您。”
赵旸点点头说:“好,不过这几日,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臣让他这几日好好休息。”
范仲淹说完张载的事情,就开始给赵旸上课。
等上完课,在范仲淹离开前,赵旸送了一套笔墨纸砚给张载,让他带回去给张载。
“臣替张载谢谢殿下。”
“生告诉张载,让他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好好温习功课。”赵旸说道,“提前祝他考太学。”
“谢太子殿下,臣告退。”
“生慢走。”
送走范仲淹,赵旸带曹许去了坤宁宫。
刚到坤宁宫,赵旸的耳朵就被曹皇后揪住。
“疼疼疼……”
曹皇后揪儿子的耳朵:“你要去定永河?”
“不去了,不去了。”赵旸连忙求饶,“嬢嬢饶命,我不去了。”
曹皇后松开赵旸的耳朵,又伸手用力地戳了错他的额头:“你才十岁,哪里都不去。”
赵旸『揉』了『揉』耳朵,一副乖巧地模样:“不去了。”
“想都别想。”曹皇后板脸说,“在你没有大之前,哪里都不去。”
赵旸非常乖顺地说道:“我知道了。”
曹皇后这才满意,见儿子的耳朵被她拧红,心疼地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耳朵。
“好了,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