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伸手一把拉住王胖胖,道:“你知道在哪里买肉买鸡吗?”
王胖胖想了下说:“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怎么办?”
“还是让婶婶自买吧。”赵旸笑着说,“我们买水果吧。”
“好。”
等两人摊子挑好水果,发现都有钱。然后,两人就尴尬了。
赵旸出门是从来不带钱的,因为有元松他们帮忙付钱。王胖胖,也有带钱的习惯。钱付,两人只好空手回。
“你们两个哪了?”
赵旸实话实说说:“我们想给您买点肉和水果,但是我们钱,只能灰溜溜地回来了。”
王胖胖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娘,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买肉买老母鸡。”
听了两个孩子的话,王夫人心里非常动:“你们有这份心就够了。”说完,站起身说道,“你们两个到现在还有吃早饭,赶快吃饭吧。”
“娘,你做了什么?”
“做了烧饼和粥。”
“太好了。”
一会儿,赵旸他们三人就坐在餐桌前。
赵旸吃了两口粥,忽然想起来自刷牙洗脸,整个人犹如被雷劈。
王夫人见赵旸的脸『色』忽然变得非常难,眼里『露』出惊恐的『色』,吓得他立马放下碗筷,紧张又关心地道:“阳阳,你怎么了,是不是噎到了?”
赵旸回过来,对王夫人和王胖胖安抚地笑了笑:“我事,我就是想起来刷牙洗脸……”说完,他『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的表情。“我要刷牙,我要洗脸。”
王胖胖说到:“吃完洗也不迟。”
赵旸认地刷了刷牙,洗了脸,这次才回到餐桌前继续吃早饭。
这边,赵旸他们开开心心地吃着早饭。那边,福宁宫里的气氛非常微妙。
“介甫,你不认识我了?”宋仁宗还非常调皮地对王安石眨了眨眼。
王安石惊呼道:“周兄,怎么是你?”
等等,眼前是什么情况,是他在做梦还有醒吗?
为什么周兄会变成了官?
“就是我啊。”宋仁宗走上前,抬手拍了拍王安石的肩膀,“我有吓到你吧。”
“你……”
“哈哈哈哈哈……”站在一旁的曾巩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官,臣失礼了。”
“事。”
王安石转头向好友曾巩:“子固,你笑什么?”
“介甫,你……”曾巩从来有见过好友这么懵『逼』的模样,从来有!这是他第一次到介甫这么失态的样子。曾巩差点忍不住次笑了出来。
“子固,你打我一下。”王安石一脸严肃地说道。
曾巩知道王安石这么要求他是为了什么,他毫不迟疑地伸手打了好友一巴掌。
“介甫,疼不疼?”
王安石『摸』了『摸』自的脸,有些呆呆地说道:“疼。”
“那就不是在做梦。”第一次见王安石这么好欺负,曾巩的很想欺负。但是,官在场,他不好欺负。
王安石闻言,瞪圆了双眼向宋仁宗:“周兄,你的是官?!”
“如假包换。”宋仁宗说这句话的语气跟当初赵旸的语气一样。
王安石受到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打击”,毫不夸张地说毁灭『性』的。
宋仁宗见王安石一副惊恐地表情,关心地道:“介甫,我吓到你了?”
王安石回过来,表情非常复杂,语气非常耿直地说道:“吓到我了。”
宋仁宗让张茂实搬两把椅子进来,让王安石和曾巩坐下来。
“介甫,抱歉,一直跟你说我的身份。”
王安石刚准备站起身说话,结果宋仁宗抬手示意他坐下来。
“七年前偶然认识你,被你才能和为人打动,并且和你一见如故。”宋仁宗笑着说,“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并且和你成为朋友。”
王安石听到这话,面上『露』出吃惊的『色』:“官……”
“撇开官的身份,以普通人和你成为好友,是我这一生中最开心的事情。”宋仁宗这话说得非常心,“我一直不告诉你我的身份,就是怕你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和我做朋友。”说完,他又向王安石道歉,“抱歉,跟你隐瞒了我的身份。”
“官,我……”宋仁宗刚才的话说的王安石非常动。
这七年来,王安石一直和宋仁宗有书信往来,且两人一直都聊的不错。他们是把彼此当做好友,并且是心的。
就算王安石现在还非常懵『逼』他的好友是官,但是他心里并有怪罪宋仁宗。
“官,我有怪你,我就是吃惊,我想到……”一向镇定自若的王安石此刻竟然结巴了起来,的曾巩觉得非常惊奇。
“你的有怪我吗?”
“有,的有,我也一直视你为知。”
曾巩在一旁说道:“官,介甫跟臣写信的时候一直提到您,还跟臣炫耀您。”
“炫耀我什么?”宋仁宗好奇地道。
“炫耀您好啊……”接下来,曾巩非常详细低跟宋仁宗说了说王安石在信中炫耀他的事情。
听到宋仁宗是一愣一愣的,他想到王安石会在曾巩面前这么夸他,且夸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安石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还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在他心里,周兄就是这么好。
王安石这个人非常护短。他见周兄这么好,就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好朋友周兄的好。
他一直在跟他的朋友们炫耀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