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考了县试的案首,王夫特意买了一些好菜庆祝。
王安石回到家,见满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讶异地挑了下眉头:“今天是什么日子?”
王夫瞪了一眼丈夫,随即满脸笑容地说道:“雱儿考了案首啊,当然庆祝一下。”
王安石听到这,反应非常平静,甚至有些不以为意:“是考县试的案首有什么好庆祝的。”
王夫不爱听丈夫这,“什么叫是考县试的案首,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平时丈夫跟儿子闹,王夫从来不管,但是今天儿子考了县试的案首,是一件大喜事,丈夫不仅不为儿子高兴,还不屑一顾,就有些过分了。
“一个县试而已。”王安石望向儿子,见儿子反应平平,故意逗儿子道,“怎么,你很得意你考了县试的案首?”
这次王胖胖难得跟他爹爹统一战线:“我哪得意了。”说完,非常大逆不道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县试的案首,有什么好得意的。”考县试的案首,在王胖胖意料之。当然,考不县试的案首,王胖胖也不意。“是娘大惊小怪了。”王胖胖不让王夫买菜庆祝,但是王夫不听他的,偏偏去买这么多菜回来。
儿子这个反应让王安石很满意:“果你因为一个县试的案首就得意忘形,别说你是我的儿子。”
“说的我好像很乐意当你儿子一。”哼,果可以,他不做爹爹的儿子。
“做我儿子是你的荣幸。”王安石送给王胖胖一个“你应该感恩戴德”的眼神。
“哼,应该是你很荣幸做我王雱的爹爹。”王胖胖气势汹汹地说道,“你着,我殿试一定考过你。”
王安石好以整暇地说道:“好,我着。”
一旁被无视的王夫被气到:“怎么着,我买这么多好菜烧庆祝还做错了?”
“不需。”
“娘,真的没必。”
王安石和王胖胖动作一致地点头,把王夫气得不轻。
“那你们不吃。”
“娘,你都做了,我们不吃不就浪费了吗?”王胖胖说的非常有,“不过,你下次不这么做了。”
王安石说道:“这买菜的钱,你给自己买点胭脂水粉不好吗?”完全没必在蠢儿子身上花冤枉钱。
王夫被王安石他们父子的态度气笑了:“别家的孩子是考了县试的案首,不仅会热热闹闹的庆祝,还会锣鼓喧天让街坊邻居知道,怎么到你们这就这么嫌弃县试的案首?”家的孩子想考县试的案首都考不。考了,一定会非常高兴,但是怎么到雱儿这,好像考县试的案首不是一件值得光荣的事情,反而是一件丢的事情,这是什么道。
王安石语气淡淡地说:“县试简单。”
王胖胖点头赞成他爹爹的说法:“娘,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县试是科举考试最简单的考试。”
王夫算是明白丈夫和儿子的意思,心很是哭笑不得。
“果让别知道你们父子这么嫌弃县试,你们……”
王胖胖非常犀利地吐槽道:“果连县试都考,那些也不读书了。”
王安石虽然没有说,但是非常赞同儿子这句。
王夫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严肃对王胖胖说道:“雱儿,你可不能学你爹爹嚣张。”
王安石听到这,有些不乐意了:“我哪嚣张了?”
“在读书上面,你一直都很嚣张,还傲慢。”不过,丈夫有,有些嚣张和傲慢很常。
王安石懒得搭妻子,低头吃菜。
虽然他们父子俩觉得没必买这么多菜庆祝,但是他们吃的时候,可没有嘴下留情,几好菜全部吃光了。
吃完晚饭,王安石牵着女儿出去散步消食。其实,去隔壁曾巩家串门。
王胖胖带着他妹妹和曾家的弟弟妹妹玩了起来。王安石和曾巩坐在书房,边喝茶,边聊天。
“那件事情,你还不打算上奏吗?”曾巩忽然说道。
在喝茶的王安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曾巩说的是哪件事情,面『露』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变法,你不打算上奏了啊?”
这三年来,王安石一直在完善自己的变法。在这其,曾巩帮了他不少忙。
“我打算科举考试结束后再上奏。”今,王安石已经完善好变法的内容,但是现在朝廷在忙着科举考试,不是时候。
“你提出的变法和科举考试又没有什么关系,不会影响今年的科举考试。”曾巩认真道,“变法一事,还是早点上奏让官家和太子殿下知道比较好。”
“官家和太子殿下很是重视今年的科举考试,还是科举考试结束后再说。”王安石心倒是不急,“不急在这一时。”
曾巩想想觉得也是,今年的科举考试是新科举考试最为重的第一年。
“你还真沉得住气。”换做是他,早早就跟官家上奏了。
“我筹备了多年,也不差这半年。”为了变法一事,王安石前些年一直在地任职,积攒经验。这三年来,虽然他没有地任职,但是经常去汴京城的农村走走看看,也了解到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