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这些捣乱的东西，还是尽早消失的好。”

说话的时候，盘蛇手里的黑雾被盘蛇冒出青色火焰烧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

柴七杀吞吞口水，这一言不合下狠手，还说没发疯，这明明是已经疯到不行了好吗？

……

一夜过去，艾灵终于跟零商量好了时间，就在商队来的前几日，让那沙地塌陷下去，也不弄多大动静，就弄出点让经过的人能看到那里可能有东西的样子就行。

“你不怕人私吞？”

“不怕，有你。”

零：“我？”

“相信你有法子让人变得无私一点，比如不受控制的说点八卦什么的。”艾灵眨眨眼。

“控制人不是很合规矩啊。”

“我干坏事了吗？我只是让人实话实说而已。”

零的兑换里有一些功能其实是有点踩过界的那种，比如控制人说自己想让他说的话这种，也相应的，扣除的代价也很客观。

“或者，让遗迹里跑出个大怪兽啥的？”

艾灵想，那些人就算贪，但有个谁也打不过的家伙，总会露出点口风吧？

“容易出事。”

零想了想，还是把遗迹里似乎封印了个巨大力量的存在告诉了艾灵。

“……”

“你这什么表情？”

“我在想，你是不是专业坑宿主……”艾灵面无表情，“这怎么下洞？下去了能不能出来？”

“所以说，你就是个引导者。”

又是几番讨价还价，艾灵满意了，零大出血了。

“啥时候开始？”零无精打采。

“看商队的时间。”

什么传的最快？谣言。

这些事儿艾灵只能拜托零去做，也不知道零怎么弄得，没几天，村里人都人心惶惶了。

“听说了吗？”

“啥？”

“就我前两日送货，镇上人说最近林地的异兽动静有异，可能要出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咱这地界也是有神人保佑的。”

“什么神人？”

“哎，这都是以前流传下来的传说啦，据说啊，当年那巫女，巫女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你赶紧的说！”

“就是那巫女啊，曾经来咱们这儿修了一座大殿，说是要布上一个守护啥的。”

“啊？可咱们这都来回了多少年了，除了一片地，连根柱子都没有啊？”

“地上面没有，不代表地下面没有啊……”

“你是说……？”

“谁知道呢？”

短短几天，艾灵听着路上人的对话，不得不说，零这功能兑换的不亏，就是累的她每天得想法子来回奔波，毕竟，想要让零的功能实现，首先，她得在那个地方，这东西，有施法距离！

艾灵觉得自己工具人实锤没跑了！

“效果真不错。”

艾灵摊在床上，这几日运动量超标了，零那个家伙，说什么她身体体质下降，所以让她每天从村里跑到镇上，再从镇上跑到村里，体质变得好不好她不知道，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她腿快废了。

“刚运动完不能躺，你不知道？”

“……”

艾灵气鼓鼓的坐起来，“你知道你现在像啥？”

“善良的好人。”

“错，魔鬼教练。”

零：“……”

两人正在争论的时候，一条提示让艾灵愣了，火璃慈爱度到达1000点，是否选择解锁？

“解锁什么？你这不能说不知道吧？”

“这是新功能，我也是才得到通知的。”零也很冤枉，它哪里知道这个火璃能给整出个慈爱度，还导致它新增了新东西。

“解锁火璃的记忆？”

艾灵嘴角抽抽，明明是自己的系统，解锁的是火璃的记忆？

“此时火璃记忆完成度是百分之十五，解锁可以增加百分之五。”

此时在艾灵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块大大的拼图，有些是隐藏起来的，有些已经翻开发着光，不过也许是保护隐私什么的，艾灵只能看到它发光，并不能看到具体内容。

“你老实说，我是不是就是一个辅助火璃的工具人？”艾灵忍不住吐槽。

“不是，只不过你的命运跟他因为某种关系绑定了。”

新功能出了，零也可以多透露一点了。

“好感度也是？”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