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就问？

老爷子听到这话忍不住眯了眼，“你小子，偷我东西还卖我？”

“这你可冤枉我了！”小六身子一矮，凑近老爷子耳边悄悄地说着，“这不是看着人是肥鱼呢嘛？”

声音虽然小，但耳力很好的肥鱼·火璃：“……”

“你小子别乱说话。”老爷子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横了小六一眼，“叫你少乱跑少乱跑，你就不听是不是？”

“嘿嘿，这不是帮您打酒呢嘛？”小六讪笑着把打满了的酒囊递上。

“哼。”老爷子一手把酒夺了过来，刚刚半天酒瘾犯了没喝上酒，这看到了酒哪里还忍得住，咕噜咕噜就喝了小半袋酒囊。

“老爷子。”火璃挑眉，看着这老人如牛饮一般喝酒，这怎么着都像是酗酒……

呼……

长长的吐了口气，脸色微微泛着红光，“我就是一废人，当不得贵人这么称呼，叫我老废就好。”

“老废？”小六砸吧砸吧嘴，“那我以后也这么叫您了？”

“呸，你是贵人吗？你是个臭小子！”老废一块破布又甩了出去，小六也纳闷了，明明自己身手挺灵活的，怎么着老爷子每次丢他都一丢一个准。

将挂在头上的破布取下，小六继续笑着道，“那行，贵人找您，继续继续。”

火璃倒是看出点什么，不过也不点破，只是点点头。小六则退到了一边，随便找了个可以坐的东西就往那儿一坐，看似是毫不在意，实际上早就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着关注着。

“闯关塔，老爷子闯过几关？”

“贵人一来就问这问题，我年纪大了，这还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老废摇摇头，“大概也就几十关吧。”

“几十？”

“不确定。”

“过半？”

“接近。”

“奖励？”

“有。”

“值得？”

“呵。”

简短的问话听得小六是一头雾水，忍不住一旁嚷嚷，“一腿的晶石呢。”

“你喜欢？我跟你换？”老废冷道。

这话说的小六一噎，虽然晶石很吸引他，但他还是喜欢自己的腿长在自己身上。

“假。”老废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堕落区，我哪里去不得！”

小六话虽是这么说，却也是嘟囔着走远了，再不走，这老头子估计是要把自己丢出去了，之前就有过几次，也不知道是什么门道，一眨眼的功夫人就飞出去了，等缓过来的时候都被丢出去好远了。

看着小六走远，老废才将注意力转到火璃身上，“灵族？”

“我并未隐藏。”火璃到没有被叫破身份的不自然，从头到尾，他对自身的力量就没有压制过。

灵族与人族修习的方式不同，灵族的力量几乎都是血脉传承，人族的家族传承与灵族的血脉传承有着极大地区别，人族的修炼是按照天赋区分，同时各个家族有着祖先领悟下的东西，并且经过时间的流转而不断进化演变，添加了无数变化，而灵族，越是古老的血脉传承下来的东西就越强悍，就如那句老话，酒是越陈越香。

“你是很古老的一族。”老废的眼睛倒是精明，火璃看着他忍不住想这人以前在人族是什么地位，看起来知道的还不少。

自从灵族跟人族闹出矛盾以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断了来往的，也就是近些年稍微缓和了少许，也许是双方都有所需求，所以反倒是容易缓和。

而如今鬼族又再度现世，人族和灵族的矛盾自然也可以先丢到一边。

没有什么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各有所求，为了达成双方所需可以适当的妥协一些东西。

如今的人族和灵族边缘，这样的妥协正在发生。

“鬼族现世，血樱木变异作乱，需要好好商讨一方。”

人族的王派出了使者来到人族大陆边缘与灵族大陆的使者商谈。

“先说好，若是分了什么，你们只能得二成。”灵族使者的脖子高昂，“毕竟，我们这可是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