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对此当然对此没什么意见,看到张铭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他就不再怕对方作妖了。
像茅十八那种人,可没什么节操可言。
所以,别和他讲什么道理,捏住他的命门,然后丢根骨头过去,他就会玩的比狗都撒欢儿。
说白了,就是天生犯贱。
你把他当人看待的时候,他对你不屑一顾,但是你如果直接把它当作一条狗,那他就会知道主人是谁了……
但是他没有提什么想法。
而是直接问起了那件官司的当事人,“那家报社现在怎么样了?”
张铭并不显得有神意外,“总编郭晓文和他的小舅子周平安,也就是当初针对九天科技和你的那个主笔,已经在我们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只要你这边没什么意见了,等判决出来,我们就会第一时间进行收网,至于最终判决是什么,那个不是重点。
“你看重的也不是那个对不对?所以,一切按照法律来就行了,至于《民生周末》等三家媒体,可能还要停刊整顿一段时间。”
陈哲就笑了笑。
的确,他也没有逮着就直接揍死的想法。
只要法律程序公平公正的走完流程,让所有人看到对就是对,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的正常逻辑,他觉的就足够了。
要知道,九天科技和陈哲与《民生周末》报社的官司,当初可是闹得人尽皆知的。
所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最终的结果呢。
而这个判决的发布,也算是代表着公信力的一种警示,别的不说,最起码相对于传媒领域,就是一个整肃的很好契机。
这种影响,还是相当深远的,也必将意义重大。
陈哲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那就这样吧,我稍后会和李总那边沟通的,这事儿到此为止。”
张铭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这就对了,小伙子有觉悟。”
陈哲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走心,算了,不和您计较……对了,有个事儿还要托您帮个忙,您顺手给办一下哈。”
张铭有些无语。
却实在找不到撒气儿的地方,“什么事啊?先说好啊,你可别为难我。”
陈哲呵呵一笑,“真不是为难您,事情也不复杂,就是想托您从那些机床大厂里,找几个高水平的刮研工而已。
“不是一定要在岗的,退休赋闲的,待岗待业的都没有问题,只要水平够高,待遇什么的绝对不是问题。”
张铭愣了一下。
一脸的懵逼,“刮研?这是作什么的啊?有这个工种吗?”
陈哲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怪我没说清楚,其实就是钳工,刮研算是钳工的7大基本功之一,但手艺好的,却真心不好找。
“我也不详细解释了,您只需要知道,这种手艺,是专门对机床高精度部位一种不可或缺的工艺就行了。”
张铭这才恍然大悟,“钳工啊,你早说啊,行吧,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在他看来,这事儿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陈哲想要,八级工他都能给拉过来借用一段时间。
虽然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各大厂的宝贝,但真要说到多么重视,那还得看具体的情况。
陈哲这边绝对就属于那种特殊情况,上面就等着这小子偶尔开一口,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拉的近一点儿呢。
所以,对于这样的需求,肯定也不会吝啬于帮忙。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五期间成立的那机床业18罗汉,如今可都经营的不怎么样。
在陈哲的“印象里”,1996到2002年这段时间里,正是这些机床厂最落魄的时候。
不知道有多少高水平的手艺工人,空有一身本事却找不到施展的地方呢。
所以,陈哲觉的,自己或许没能力去到处挖人,但交给上面,还是绝对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