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好笑,还是把红包塞到了他手里:“我比你大,给你红包是应该的,你纯纯姐姐都这么大了,我还给她红包了,你还小更应该给你了!拿着吧,回去让你妈妈给你存起来,等你出国留学时再用。”
傅腾一听他以后要出国留学眼睛一亮,还是伸手接过了红包,并跟江橙道了谢。
下午送走了本家来拜年的人,傅郁时便带着江橙出门去几位年长的伯伯家里走了个过场。
这些伯伯其实基本也都出了五服了,但因为傅家印这边做生意又有名望,他们就多鼓励自己的子孙往这边走的勤了点。
礼尚往来,逢年过节,傅郁时也会去几个年长的伯伯家走动走动。
这些伯伯们年纪也都大了,一般行动都不方便,否则过年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不去拜望傅家印呢。
傅郁时带着江橙说是走了个过场,真就是每家呆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饶是这样,他们这一趟几乎转了半个林城。
等到傅郁时带着江橙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刚走进大厅玄关,两人便听到夕宝大哭的声音。
江橙连鞋也来不及换就直奔大厅里面。
果然夕宝正哭着被杨慧抱着拍哄,但似乎毫无作用,那哭声一声高过一声,真能把房顶掀起来。
江橙有时候都怀疑这孩子每天吃了睡,吃了玩的,把攒的劲头都用在大哭上了。
“大嫂!你可回来了,夕宝都哭了好一会儿了,给他奶瓶也不要,急死人了!”傅郁纯看到江橙跟看到救星似的。
“快看看孩子,是不是哪不舒服!”傅家印在沙发上坐着,脑门都有些冒汗了。
虽说小娃娃大哭也不是什么坏事,甚至还能锻炼他的肺活量,但架不住长辈们疼爱孩子,舍不得让哭一声。
江橙从玄关一路走过来,已经顺手将长款羽绒服脱了,露出里面米灰色套头鸡心领羊毛衫。
“是不是饿了?”江橙走近,随手从茶几上抽出两张湿巾擦了擦手。
现在再去洗手间洗手也来不及了。
果然,江橙接过夕宝,刚把手指放到他的嘴角,夕宝的哭声便立刻停了下来,歪着头就要去啃。
“奶瓶不吃。”杨慧说道,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奶瓶。
江橙和傅郁时出门前,夕宝正在睡觉,也不好把他叫醒了喂,便把奶水挤出来一些放在冰箱里。
这种方法其实普通的上班族妈妈经常用。
毕竟女性生产后,工作单位最多只会给她们三个月到半年的假期,有的单位甚至只有一个月产假。
这时候新手妈妈又不愿意让孩子过早吃奶粉,就会提前把奶水挤出来放到冰箱,等孩子饿了再给他热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