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未杀人，人却因我而死，呵呵，吞天雀。”

突然，石战眼中黑芒一闪，所有异常都消散，他恢复了正常，不再愧疚，也不再难过。

“吞天雀，敢乱我道心，我一定找机会炖了你。”

人不狠，道不稳，心不坚，难成仙。

黑暗之意占据心头，石战觉得，这才是他自己，不应该优柔寡断，感时伤怀。

“你们死了，也不怨我，天地轮回，自有因果，你们太弱怪得了谁？”

石战所有灵身一震，如醍醐灌顶，他破开心魔，精神蜕变，实力提升了一截。

此刻，白发老人灵身一震，将取下的剑再次放回了背上，这个操作看的在场的人都一呆。

独孤人雄脸色一变，还好，他一开始是准备拒绝的，毕竟这把剑看上去土不拉几的，他没有伸手去接，若是伸出手了，那就太尴尬了。

“我这道剑，太过普通不好意思拿出手。”白发老人灵身开口，缓解了尴尬。

“其实，我这剑术不比你家刀法差，因为这有可能是上古剑圣的剑术。”石战白发灵身又开口，说出的话让周围的的人半信半疑。

上古剑圣的剑术？骗人的吧！

“你看好了。”石战的白发老人灵身抬手一指，以指为剑，中间三指齐出，向前一捅，剑气如大雨瓢泼又如山洪倾泻，剑气里，有阴柔剑气成山雨，也有阳刚剑气成山洪，互相纠缠，化成水流，神异无比。

这一手，路人轻笑，一些老妇人直接扭头，不是剑法犀利，而是手法太过猥琐。

“好剑！”独孤笑笑真的在剑术上非凡，他看到了其中深藏的剑意，那是阴阳两道的交融对抗，是两种互相对立的意境的融合的抗争。

“确实很贱，这老家伙很贱。”人群里有人小声道。

“呼～”很快几秒钟后，白发灵身收手，老头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看样子是体力不支了。

“哈哈。”旁人见状一笑，这老头儿真会吹牛，就这还上古剑圣的剑术。

“前辈这剑法，砍一些凶兽还行，若真是要和独孤部落的独孤刀比起来，还差的多。”有人认真道。

这不是批判，独孤部落的刀若真的是那种刀法，是能拿的出台面的，一些王侯都会拿出宝物去换。

石战的这种剑法，一般人真就看不懂了。

“唉，独孤老爷子，我这有一种枪法，比他那指法更好使。”有路人小声道，眉毛跳动，像在暗指某些方面。

“呵，独孤老爷子会需要你这种枪法，别丢人现眼了。”有人呵斥，这是补天阁前，不能开车，不然会带坏孩子。

“哼。”那人也看了一眼四周，看到都是孩子纯真的眼神，也不再说话。

“爷爷，这剑法不凡，真的可能是上古剑圣的剑术。”

一旁，独孤笑笑表情严肃，能将两种互相对立的意境融合的如此平和且演化出来，这种手段就已经比部落里所有剑师都要强大了。

“只要你喜欢，爷爷就去换。”独孤人雄温和的笑了，取出一块骨书，交给石战的白发老人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