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

“大勇，叫你给我打电话你怎么又不打？”

“妈，我这不是正要跟你打电话嘛，你就打过来了。”

“你跟小勇吃过饭了？”

“没有，正在做呢。”佟大勇说着看了一眼厨房。

“那你赶紧做饭吧，等你们吃完饭我再打过来。”

“不用不用，有人在做饭的，有话你就说吧。”

孙秀丽在电话里纳闷起来，“有人在做饭？谁呀？小韦去你哪儿了？”

“不是，是小红。”

“小红......”孙秀丽想了一下，“是以前跟着阿梅的那个小红吧？”

“对。”

“哦，这孩子挺有良心的。我知道，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看看小勇。”

“不，妈，你理解错了，她是来看我的。”

“看你？当然了，你以前对她也不错，她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不，妈，我们在一起了。”佟大勇总算把牌打出来了。

孙秀丽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什么？你们在一起了？”

“对。”

“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以前阿梅在的时候我就对她有点意思了，她碍于阿梅那儿不好交代，所以就没答应我。”佟大勇装着吞吞吐吐的样子。

“胡扯！你想糊弄你妈？阿梅都走了两年了，你们才在一起？再说了，我才不信你会跟家里的保姆搞在一起。”

“都跟你说了，她一直觉得对不起阿梅，现在她觉得阿梅不会回来了，所以才跟我在一起的。”

“真的是这样？”孙秀丽半信半疑。

“你要是不信，你问小红。”佟大勇装作理直气壮地说。

“好，你把手机给她。”孙秀丽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佟大勇拿着手机大步走进厨房，轻声对小红说：“我妈，她不信，叫你接电话。”说完把手机开了免提。

小红会意，放下菜刀擦了一下手，接过手机喊道：“孙姨，你好，我是小红。”

“小红，大勇说你跟他在一起了，真的吗？”孙秀丽温和地问道，语气里夹带着几分不信。

“这个......是的，孙姨。”小红的双颊红了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有那种意思的？”孙秀丽还是温和地问道。

“这个......”小红看向佟大勇，不知怎么回答，刚才佟大勇在客厅跟他妈妈说的话她一句没听到。

佟大勇对小红附耳说道：“以前在茗兰花园的时候。”

“孙姨，以前在茗兰花园的时候。”小红对着手机说道。

“为什么现在才在一起呢？”孙秀丽又问。

小红又看向佟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