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人蒙住,眼前一片黑暗。
白糯糯不安的捏着小手,正准备挣脱时,覆盖在眼睛上的手突然抽离了。
墨烬临面无表情瞪着她,只见他玉指捻着白糯糯一根纤长睫毛,轻磨牙冷笑:“就是这玩意儿痒着孤的手?”
说着,有劲的手腕用力一扯。
“嗷!”
“好疼好疼!”
黑长的睫毛被硬生生扯下一根,白糯糯痛的瞬间掉下泪珠子,她又疼又气哆嗦着小身子,带着浓厚哭腔:“墨哥哥你干嘛呀!糯糯好疼!”
疯太子的思路,旁人想不到。
小奶团这一委屈巴巴的落泪,疯太子终于发觉就算他痒,也不能去扯那勾人的睫毛。
这位这样,小东西会被疼的哇哇直哭。
墨烬临皱着眉,背负身后的手捻磨了两下,语气认真:“孤让你揪回来?”
话一出,小人参精更哇哇大哭起来。
一个小鼻涕泡流出,白糯糯抽抽噎噎抬手擦鼻涕,红彤彤的眼眶别提多惹人心疼了。
呜呜呜…糯糯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伤害墨哥哥的事情咩!
墨哥哥也真是,老是出其不意让她伤心…
呜呜呜…糯糯真的好惨哦…
小人参精哭得不能自已,水嫩嫩得衣裳已经湿了一片,清盈的泪珠疯狂顺着脸颊砸向地面,小胸脯哭的一抖一抖。
墨烬临烦躁的皱眉不已,他猛然抬头,看着不远处气急败坏的陈锦素,低声不耐:“快来哄她!”
陈锦素:…
冷笑都不愿笑的陈锦素彻底气疯,她气红了一双眼,恶毒怒斥:“疯子,都是疯子!”
墨烬临自己弄哭小贱人,他怎可有脸叫她来哄,他把她当什么了!
怒骂声不断,墨烬临本就烦的不行。
再听着一声声的疯子,墨烬临头痛欲裂,正准备抬手解决陈锦素时,忽而想起了他进殿门时,白糯糯叫他给她出气的话。
殴打小东西的人已经死了,可背后的幕后主使,却还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站在这里。
墨烬临瞬间黑沉下脸色,他单手抱起白糯糯,与她湿漉漉的黑眸对视:“她是如何欺负第的,你便如何欺负回去!”
以往,心情不不爽利时,疯太子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窝在西庭院内的暗室磨刀。
冰冷的利刃,显然与可可爱爱的小东西不符合。
但毕竟是他养的小东西,他骨子里这么血腥,小东西也应当如此习惯才对。
也不知小东西在心情不佳时,杀人会不会得到快感,若是会的话,他地牢里的那些人,倒是可以让小东西练练手呢。
疯太子神色认真,甚至还在想着,应该教小东西哪一种杀人方法。
若不是还有一个碍眼的陈锦素在,他此刻必定已带着小东西回东宫了。
白糯糯要是知道墨烬临所想,她定会来一句,这独一份的恩宠,小人参精实在受不住哇!
陈锦素还在怒瞪着白糯糯,一想到刚才墨烬临说的话,她就气得不能呼吸,同时嘲笑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