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江险些被女孩的动作,刺激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使劲得屏住呼吸,不敢在齐晴茹的面前发出半点声响。
这般局促的样子,比杨大憨当初在女人面前表现出的紧张尤为过甚,坐在旁边的齐鼎山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齐晴茹的动作立马停止了,诧楞楞的回头看到了齐鼎山的身上。
“齐伯父,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齐鼎山要被丫头气败了,我看你一眼,你就认为我有话对你说,我打你一下,岂不是你就要误会我对你全家有仇了?
心中诸多的无奈,也知道这个丫头不学无术,成不了个大气候,杨镇山实在是把人家女孩给耽误了,看培养出来的样子,除了能打就是能打,说话也不懂得个礼让分寸。
自己手下的一干徒弟,见了齐晴茹,各个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吓破了胆,齐鼎山为此不止一次痛骂过这群窝囊废,终究是些恨铁不成钢的家伙,上不得台面,见了齐晴茹该躲的还躲,该避的还避,全身上下没一点骨气。
也是,谁没事和齐晴茹说那种狠话逗着玩,被人听到了还不乐死。
齐鼎山心中干气毫无办法,又是干咳了一声才道:“晴茹,不要瞎胡闹了,你知道吗?洛平江现在是虎豹武馆的副馆主,你这样和他冒冒失失地提这些,让他怎么回答你……”
“虎豹武馆的副馆主,齐伯父你们得失心疯了吗?明知道杨大憨要和虎豹武馆参加精英擂台挑战赛,你凭什么让洛平江当那个破武馆的副馆主啊?”
这话说得,齐鼎山差点肺气肿了,什么得了失心疯,你看我们哪里象得失心疯的样子了?丫头,没你这么说话带损人的。
知道齐晴茹是无心之语,话听到谁的耳朵里,都会添堵,脸上稍带了愠色,斥道:
“丫头,你知道什么?杨大憨是这里的馆主,凭什么洛平江就该知道啊?他这武馆才成立几天,你又知道洛平江在虎豹武馆当了多久的副馆主?再说了,这么大的事情,又岂能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够随意点拨的,那不是胡闹吗?”
“哼,那么你们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就应该让洛平江辞掉虎豹武馆的副馆主啊!那个破武馆,连个能人都没有,昨天我一个人去了就把他们的武馆给踢了……”齐晴茹蛮不在乎的撅起嘴唇道。
“晴茹,你说什么,你踢了虎豹武馆,这怎么可能?”洛平江被惊得出了一身的汗。
虎豹武馆的馆主盖天音武功尚在齐鲍元之上,和自己相差无几,齐晴茹的武功虽高,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力量上天生有着和男人的差距,难道齐晴茹还能打败盖天音不成?
事实上,洛平江在虎豹武馆挂的是虚职,目的就为了让虎豹武馆在新的一届精英擂台赛上守擂成功,好让江南武术协会和盖天音的合作能够顺利地进行下去。
洛平江和齐鼎山刚刚到的江城,对具体发生的一切并不了解,此时听到齐晴茹说出这等惊世骇俗的话来,洛平江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