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肩膀，只是温度略有些高，不太像是人体自发而来。

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对不起！”

旗袍女眼中有笑意浮起，轻声问道：“为什么说对不起？”

李若虚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是轻叹一声：“因为我不够强！”

旗袍女轻轻点头：“这个解释足够了。”

说罢闭上双眼扑入他的怀里，俏脸上都是满足之色。

李若虚想了想，缓缓伸手揽住她。

感觉，好轻啊！

她现在的体重可能都不到二十斤。

旗袍女似乎会读心术一般，红唇凑到她的耳边，用糯糯的声音解释道：“我只是流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书包小妹妹说要先筑法体，只是现在还没摸到门径，只筑出外面的一层，里面……其实是充气的！”

充气的？

李若虚眼神古怪！

“咯咯！”旗袍女搂着他咬耳朵，“小哥哥，是不是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啊？我不会拒绝哦，使用的体验上……其实和真的也差不多。人家现在的身子可是全新的，你将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拥有我的人！”

李若虚觉得自己是个渣男，但此时又觉得好像渣得还不太彻底。

至少面对旗袍女直白的诱惑脑子仍然清醒冷静，绝没有生出太多的邪恶想法。

并且他的心还有些堵。

又将怀里的佳人搂得紧了些，问道：“你是特意去充的热气？”

旗袍女低低“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挑逗的话。

李若虚：“当鬼很不好受吧？”

旗袍女呢喃道：“没什么不好受！只是没有嗅觉、味觉、痛觉一类，听说将来法体筑成后相应的感觉都会生出来，只是不如活着时明显。

然后，就是很寂寞，很孤独，很冷。书包说鬼都这样，所以我们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执念或感情。至于你说混乱意志什么的，书包说我现在过来没事，只要在收拾完所有书藉前离开就行。房间里确实只能有一个人，可人家又不是人！

最后我是怎么进来的？我们流魂的法体还不稳定，并不算具备实体。直接穿墙进来呗！其实厉害的异类都有虚实转换的能力，只是可能会消耗一些积累不愿意做罢了。”

李若虚也不知她是不是在报喜不报忧，并且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问道：“那你为什么过来找我？”

旗袍女抬起头，两人鼻尖相对。她嘴角翘起：“你脸红啦！”

你离这么近，我为什么不能脸红？

李若虚瞪她一眼。

旗袍女娇笑：“为什么来找你？一方面是我现在变成鬼了，应该有个新的名字。自己想不出来，想让你帮我起名字呗。”

这是想和从前的自己彻底切割吗？

李若虚撇向她身上的旗袍：“以后就叫旗旗吧。”

旗旗可爱地歪头：“好的！这个名字我喜欢，姓呢？”

李若虚：“姓李呗，哪怕变鬼，以后你也是我的亲妹妹！”

“亲妹妹你个头啊！”旗旗气得直皱眉子，哼道，“这就涉及到我找你的第二个原因了！鬼物都因执念而生，而长存。舔姐说我想长存，仅凭‘永远美丽’的执念不行，需要更本源些的执念才行！”

原来你的执念是永远美丽啊！

怪不得变鬼后没像别的鬼物般奇形怪状，反倒看上去更漂亮了一些。

另外也不像使用过什么化妆品的样子，八成是凝聚法体时有过“微整”吧？

这执念确实不行！

除了能让你看着漂亮些，完全没什么实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