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额上带着薄汗,他的手依旧覆在她的眼上,未曾挪开。
眸底带着自己都不察的复杂。
“表弟?”
“好了。”云夙哑声收回手。
楚裙这才睁开眼。
还没开口,一声晕乎乎奶fufu的声音响起。
“啊~~香香哥哥怪怪的,是不舒服发烧烧了吗?”
云夙:“……”
朱雀:“噗……你哥可不是发騷了嘛……”
此骚非彼烧啊。
云夙朝房梁上看去,瞳色冷寂,朱雀表情一僵,心窝子又开始疼了。
啊啊啊啊!这什么死狐妖,老对他的妖丹下手!
楚裙嫌弃的看了眼朱雀。
这死雀雀在求凌辱方面,像是有那啥大病,次次遭虐,次次勇!
毛都不剩几根了,还学不会教训。
这会儿屏风外也消停了。
许飞和书童激动完后,已然昏厥了过去。
楚裙率先出去,立马哇哦一声,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
她当即后退一步,不慎撞到了云夙的胸膛。
楚裙转身捂住他的眼。
“别看,伤眼睛。”
“外面有什么呀?”兮兮好奇。
楚裙才想起还有个儿童,抬手把兮兮的脑袋摁在云夙的怀里。
“你更不能看,影响生育。”
好好的一根幼苗,不能这么早就被掰弯。
少女的手冰凉,覆在眼前,盖住了污眼的丑陋。
云夙心神恍惚了片刻。
回过神前,楚裙又把蒙他眼睛的手放下了。
“我想了想,你是成年狐,看看也无妨。”
云夙:“……”
并不想看,谢谢。
许飞衣不蔽体和自家书童叠在一起那德行,实在是污染眼球。
朱雀从房粱上下来,眉目狰狞,很想送这两人上路。
“这是许土狗的弟弟?”
“妈的,差点瞎了本座的眼,能烧了他不?”
“烧了他,曝光你吗?”
楚裙调侃,下意识看许飞,眼神半路又急忙飘回来。
可不敢多看,会瞎的!
不过这小子先前那些话她是全听见了,呵,想花钱买凶找她啊!
楚裙摸着下巴,端详着这间屋子:
“来都来了,空手而回,好像说不过去哈。”
朱雀眼神诡异。
楚裙叹气:“我可实在是太穷了……”
云夙无端……有些想笑。
从妖狱里挖空了整个山坡的灵草……还穷吗?
将军府是不能再呆了。
朱雀只好跟着转移阵地,离开将军府后,朱雀还是忍不住发问:
“死丫头你真是楚家人?”
楚裙:“不要怀疑,我若不是楚家人,我这一腔邪气从何而来。”
朱雀:“……”
坏的如此明明白白,叫他无言以对。
要不是楚衣侯那死丫头致死都是个光棍,朱雀正要怀疑眼前这个死丫头二号,是楚衣侯的好大孙了!
坏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