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冷笑。
寒浓是个娇娇,但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叫做娇娇!
‘寒浓’眯起眼,诡异的笑了起来:“是我小瞧你了,楚、衣、侯。”
“你识破了我,但可惜……你的同伴输定了!”
声音落下的瞬间。
假‘寒浓’消失不见。
楚裙皱起眉,她和云夙最后应该是被拽进了禁区深处,不曾想这里头还真有古怪。
眼下她应该是被拉入了梦魇之类的存在中,刚刚出现的那个玩意,能够钻人心漏洞,看到人内心深处最渴望想见到的存在!
也不晓得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手法,倒有点像是心魔般的东西!
此刻云夙应该和她是一样的情况。
妈的,偏偏这时候鬼东西跑出来作妖!
“表弟你争点气啊……”
“一个破心魔而已,你要是交代了我把你尾巴给薅秃噜了!”
……
云夙睁开眼的刹那就知不对劲。
他摸了下脸,面具不在了。
在他身旁赫然还躺了一个人!
少女玉体横陈,青丝如墨披散似暗云缭绕,像是被他给惊醒,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缓缓掀开。
一双妖冶血眸撩人的盯着他。
楚裙打了个哈欠,浑然不觉春光乍泄,托腮懒洋洋的看着他:“醒了?”
云夙不为所动。
“表弟好生无趣呢……”
少女红唇轻启,呵气如兰的朝他贴近,细指沿着一点点朝他探来。
云夙骤然握住她的手。
楚裙娇媚一笑,顺势贴进他怀里,“表弟,不想要我吗?”
云夙垂眸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你觉得我想要你?”
“当然……”楚裙挑眉,眼神妩媚到了极点:“这是你心底愿望啊,你难道就不想再与我颠鸾倒凤,重温过去那一夜春情?”
“你的身体……只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是。”云夙长睫盖住眸底沉色:“的确只对楚裙有感觉。”
云夙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清滟冷寂的脸上生出诡魅偏执,若冷炙烈火,烧灼人心。
“所以……你觉得本君是想与楚裙重温过去?”
“当然。”
楚裙邪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你我是如何行那欢喜之事的嘛?”
“我演于你看可好?”
楚裙慢慢附身下滑,媚眼如丝。
“不用。”
云夙忽然阻止她,语气竟变得温柔起来。
“本君心里,还有一件更想做的事。”
他手指拂过楚裙的脸庞,滑过她的脖颈。
近前少女轻咬红唇,眼波涟涟的看着他,骤然,她双目怒睁。
喀嚓一声脆响。
男人毫不留情拧断了她的脖子。
云夙像丢垃圾似的将她丢下床,面无表情起身,手腕轻转,像是在回忆着手感。
他语气淡淡:“原来拧断她的脖子是这种感觉。”
“谢谢了。”
被拧断脖子的‘楚裙’怒视他的背影。
淦淦淦淦淦!!!
谢尼玛!谢尼玛!!!
帝臣你不是狐狸吗?你踏马分明是狗!什么狗男人!!!
这你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