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浓阴恻恻的盯着梅拂规,和楚裙站在一起,传音道:“梅任凭那个卖屁股的,按说应该没后代才对吧。”
楚裙:“我也觉得。”
寒浓:“没血缘,搞死这小子应该不会对不起老梅吧。”
楚裙叹了口气,仰头看天,又被头顶那镶金的穹顶刺痛了贫穷的双眼,咬牙切齿的回音:“我杀他之心已久。”
云夙看着旁边酸的快变形的一人一龙,显然不太懂这两个穷逼的仇富心理。
这二人为何忽起杀意?
富贵儿打了个哆嗦,摸着手臂:“怎么有点冷飕飕的……”
“兮兮呢?”
云夙忽然问起儿子。
“咦,它没去找你们吗?”梅拂规诧异:“它昨天闹着牙疼,说去找什么大青青,我还以为它找你们去了呢。”
哦,找鹤青去了啊……
渣爹渣娘放下心了。
楚裙道:“那不用管了,那是他秃爹的朋友。”
梅拂规点头。
云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寒浓好奇:“小滑头还有个爹?狐狸?尾巴如何?”
“养父吧。”楚裙琢磨着帝臣应该是个人,但不能完全确定,毕竟她还没和帝臣交手过。
“时而入土,时而出土,日后有机会带你去挖坟。”
寒浓挑眉:“有宝贝?”
楚裙:“大肥羊。”
云夙:呵……
楚衣侯,你很好。
……
今儿来梅府,原本也是为挖坟……啊呸!烧香来的。
毕竟是昔日损友,怎么也要来给老梅扫个墓,顺便看他的棺材板还盖不盖得住。
“富贵儿啊,我和娇娇还有表弟都仰慕丹王老前辈许久啊,很想去他坟前瞻仰瞻仰,你看方便吗?”
“方便啊,这有啥不方便的!”
梅拂规说的洒脱极了。
“我家丹王最喜欢热闹了,有人拜他,他求之不得!”
“这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族史上写的啊,老祖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建庙立碑让后人敬仰吹捧夸张他!他受得起任何赞美!”
楚裙:“……”
寒浓:“……”
木木:“……”
很好,这很‘没人品’。
丹王庙就在梅府的花园里,梅任凭的尸骨就在庙内供奉着。
类似这样的丹王庙在王都城内也有,香火还挺鼎盛的。
过去的路上,却见一个御医打扮的被人领了进来。
梅拂规诧异,叫来下人:“府上谁病了?”
“回少爷,老爷身体不适。”
“我爹?他没去户部?”
“老爷今日告假,早朝都没去啊。”下人道:“不过老爷说了不能打扰你睡懒觉,所以没让人告诉你。”
梅拂规点头;“我爹还挺懂事。”
楚裙寒浓齐齐挑眉。
朋友,你孝死了!
云夙沉眸,忽然觉得让兮兮跟着梅拂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带御医过去吧,一会儿我再去看他。”
下人带着御医走了。
寒浓忽然坏心眼道:“小富贵,你爹该不会叫梅福气吧?”
不然怎么生出你这个大孝子的?
“哪能叫这种霉戳戳的名字。”梅拂规昂着下巴,一脸正气道:
“家父单名:东西南北中的中字!”
楚裙脱口而出:“没种?”
好家伙……
梅拂规你的来历破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