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我招谁惹谁了?今天个个都叫我渣女?
她颇为不爽,干脆一口咬在云夙的手指头上。
“醒了没,表弟!”
那声渣女脱口而出时,云夙就醒了。
他嗯了声。
“那你还不放开我?”楚裙纳闷道:“你最近销魂引发作的有点频繁啊。”
云夙身上香气浮浮沉沉。
他松开她的下颌,与她拉开距离,然而起身的刹那,楚裙又被狐尾拽起拽进怀里。
腰身塌陷下弧度,她上半身朝下仰,不得不伸出手勾住云夙的脖子。
两人的身体反而越搂越紧。
楚裙低头,诧异道:“你尾巴怎么回事?”
狐尾紧缠着她的腰,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云夙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波澜,却有些说不出的喑哑,无端撩人。
“它不听话。”
“又不听话?”楚裙被逗笑了:“你的尾巴为何总有自己的想法?”
“要不你自己问它?”
楚裙觉得云夙有些不对劲。
她低头在他身上细嗅了嗅,除了欲香外还有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
“你带着兮兮回来,结果一个人喝闷酒?”
云夙:“没有。”
“你醉了。”
“没有。”
的确没醉。
“没醉那你的尾巴这么缠人?”
云夙盯着她,鬼使神差的问道:“不喜欢?”
“喜欢啊。”楚裙已经开始摸了。
送上门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听她说喜欢,云夙眸色轻颤,但在看到她那陶醉熏熏然的得意模样后……
到手的狐狸尾巴说没就没了。
楚裙愕然。
下一刻,云夙将她一推,推回了软榻上。
他起身拽出被她压着的袍袖,眼神冷寂,吐出二字:“渣女。”
这天底下,可有什么尾巴是你楚衣侯不喜欢的?
楚裙:“(⑉・̆-・̆⑉)”
“过分了啊。”
渣女三连是几个意思!
云夙不理她,兀自回房,楚裙挠了挠头,嘀咕道:“怎么比娇娇还磨人?”
她跟了上去,在房门口叫住他:“云夙。”
没叫表弟,显然是认真了。
云夙停步,偏头看向她。
“你在闹什么别扭?”楚裙好奇的问道,明明今儿分开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不见,小脾气又上来了?
“没闹。”云夙蹙了下眉。
他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并未要与她争吵,只是……对自己不悦。
又对两人间的局面感到茫然,千年来,从未有过的茫然。
像是进退维谷了。
楚裙看了他一会儿,幽幽道:“那颗骷髅头是梅任凭,我的旧友。”
云夙瞳色骤凝,直勾勾的盯着她。
楚衣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