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只鸡?
这等情况下云夙也不知自己的思绪是怎么被她带偏的。
“为何要杀鸡?”
“狐狸不都爱吃鸡吗?没啥是一碗鸡血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两碗,你兽血沸腾,咱鸡血下肚,以毒攻毒……我淦!”
楚裙被咬了。
被云夙恶狠狠的咬在了脖子上。
她嘶了一声,真的疼啊,这狐狸到底是多恨她?
楚裙笃定,自己真被他咬出血了。
牙齿在皮肤上厮磨的发疼,疼意思刚淡,楚裙感觉到有什么舔舐而过。
像是毛绒小动物的软舌。
云夙贪婪的用舌尖裹住她的血味,眸色带着赤裸裸欲色与报复。
“你咬我?!”楚裙有点怒了,动真格就过分了。
“嗯,不是你说的麽。”云夙沉沉低笑:“狐狸惯爱在……时咬人脖子。”
楚裙:(ꐦ°᷄д°᷅)
鸡掰!我说的明明是公狐狸和母狐狸酱酱釀醸的时候!
狐尾忽然松开她的腰,轻抚她脸侧,宛如撒娇一般。
谁能抵挡毛绒绒的温暖诱惑?
“生气了?”云夙幽幽问道。
楚裙对上他那双莫名伤感起来的眼眸,脸侧狐尾轻抚。
好家伙,她竟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起来!
“表弟,你耍心机,你咬了我又用尾巴诱惑我!给一巴掌又给个糖!”
“没有。”云夙幽幽盯着她:“尾巴它有自己的想法。”
浅红色的唇轻轻上挑起惑人的弧度:“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楚裙哑口无言,她笑了,彻彻底底的笑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收敛了玩世不恭和与他一争高低的好胜心。
“云夙,我担心你。”
云夙感觉,身体内那团暗火烧灼的更烈了。
楚裙认真道:“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受伤?不然就算动粗把你扒干扒净你生我气,我也还是会继续动手的。”
云夙忽然抱紧她,一只手拥紧了她,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嘴。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忍耐又像是赌气:“先帮……”
“那你到底受伤没?”
云夙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晚些告诉你……”
楚裙小声哔哔道:“行吧,看在尾巴的面子上。”
云夙:“……”
楚衣侯,你就知道尾巴。
许久。
兮兮因一直被挡在门外,气呼呼的挖了个坑把自己埋的就剩个脑袋在外面。
……
狐尾放松。
云夙自然而然的以手臂接棒狐尾,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揩过她鼻尖的薄汗,垂眸看着她,浅笑道:“累了?”
憋了一晚上的木木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连环鸡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表弟他居然还敢瞧不起你!!!”
“你会累?他区区一条尾巴而已,能让你累?!”
“他胆子太大了!你要不直接淦了他吧!!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