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已经被楚明轩给控住打晕丢进了柴房,被召唤后,马不停蹄又赶来了。
“来了来了,主君,卑职来了!”
帝臣淡淡嗯了声,问道:“会去势之术吗?”
千阙的娃娃脸慢慢僵硬,啥?
去势?不就是阉割骟了那玩意儿嘛,主君你还说的挺文雅。
“替许天赐去了吧,去干净一些。”
帝臣说完,走了。
“啊?!这脏活卑职也不会啊。”
“学。”男人冰冷的声音从风中飘来。
千阙一张脸苦哈哈的,盯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许天赐的裆:“那得多晦气啊……主君你还不如罚我去掏狗屎……”
……
祭祀府废墟。
楚裙准备大干一场啊!
牛大姐挖完了灵矿,也回来复命了,但眼神幽怨:“你骗了俺的身,你还要骗俺的金矿,说好的美男牛一头都没见着。”
“大花你冤枉我,这事是澹台小幽幽的锅。”
楚裙摇头:“他这世子爷当的,找区区二十头美男牛而已,唉……明儿我替你批评他!”
牛大姐瘪嘴,然后死死盯着木木。
“大花你看我干嘛?”木木有点悚然。
牛大姐疑惑道:“木木你不当拐棍后,你的气息怎么也变了?”
木木疑惑,变了吗?他小脸迷茫,没变吧!
牛大姐嘟囔:“总感觉很熟悉呢,老让我想起在妖狱里戳我屁股的坏蛋!”
木木和楚裙勃然变色,楚裙默默退后。
木木慌张道:“富贵儿干的!不是我!!”
牛大姐瞪大牛眼:“破案了!富贵才没那胆子!原来你是……肯定是你!就是你这根小拐棍毁我清白!!”
木木百口莫辩,扭头就要找楚裙:“主人……”
一回头,啊呸!还有个屁的主人,楚裙早就跑了!
……
西荒。
枉死城的妖奴们瑟瑟发抖。
不知是谁触怒了血尊,让他一日之内动了两次肝火。
刚刚进去的那几只妖,全被他的妖血给吞食掉了。
吞佛坐在王座上,脚下鲜血肆意,如活物一般裹着殿内的几只妖奴,一点点吞食着他们的血肉。
他脸色阴沉,就在刚刚,他感觉到那枚‘血种’寄生的宿主被废了。
“敢废了本尊的血奴,敢浪费姐姐的心血……你能废本尊难道不能救吗?”
……
王府后院,许天赐苏醒,嘴里爆发出野兽般痛苦的惨嚎,他丹田破碎成了废人,最重要的宝贝还被骟了!
体内的那滴‘血’此刻在重塑他的丹田和宝贝,但那种痛楚却比凌迟还难受。
刚刚重塑完,他虚脱如死狗一般喘着气。
冷风吹开房门,帝臣去而复返,千阙跟在后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直娘贼的,割了还能长回来?这家伙是韭菜成精了吗?”
许天赐听到这话,热血冲头,“帝臣你竟敢——”
话还没说完,帝臣心念一动,许天赐脑中一片空白,剧痛袭脑,他听到自己的丹田好像又碎了……
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吩咐道:“再割。”
千阙表情如丧考妣,袖子一撸,硬着头皮上了。
……
吞佛骤然睁开眼,额上血莲图纹殷红似要洇出血来,笑容邪佞狰狞:“哈……!”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