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些被蒙在计划之外的士兵只能看着一些士兵换上了一间间老久的服饰。
“二十六军的军服!”一些眼尖的立马就认出了这些服饰的意义。
“二十六军!不就是我们这军队的前身吗?”
“督长,你的军服!”
“督长!我们此刻是不是该改称你为...”看着牙灭换上了二十六军的军装,牙灭此刻跟二十六军的一位军长极度相似。
“牙灭,虎牙尽断,等待灭亡!这个名字确实不该再用了!”说着就将之前的军帽丢下了城墙。
“父亲,我重新回到了二十六军的顶点,这时候的二十六军不会再走曾祖父的老路,我要重新选一条路。”
...
“度纳维军长,克鲁兹的死,他的孩子还是察觉了异常。”达斯尔来到度纳维的身侧,而此刻的度纳维已经感染重病,已经无法下床。
“达斯尔,我快不行了。二十六军只能交给你了!”
“度纳维军长,请你不要放弃,肯定还有的救的!”
“不要再尝试了,我知道大限将至,契克罗不也一样吗?”
“你已经知道了?”
“他作为我的老友,我怎会不知道!”度纳维很是清淡的说道“我昨天梦到他又来找我下棋,终于还是让我赢了一次!”
“那度纳维军长,契克罗的葬礼!”
“我就不去了!要是我去了,克鲁兹他孩子的怒火一定会燃烧在王室的子嗣之中,我没能保住他的王国,至少保住他的血脉吧。”
“度纳维军长,那你的孩子!”
“他们在老家,有我的弟弟照顾,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说老家的!”
“不是老家的?”度纳维有些疑问,但直到门被推开,一个小男孩就透过门缝探头看了一下里面的人。
“小朋友!你是哪家的娃娃!”
“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说话。”
“你妈妈又是谁啊!”
“索菲亚!”直到小男孩报上母亲的名字,度纳维此刻终于明白达斯尔的意思。
“你是索菲亚的儿子!”这个名字太过熟悉了,正是契克罗那倔得跟牛一样的妹妹,也是度纳维最放心不下的女人。
如果不是忽然接到攻打艾尔米嘉斯的命令,他们两人是可以走到一起的,可就是这一道命令,索菲亚足足七十多年没有再见自己,把自己锁在了一座高塔之中。
“索菲亚公主,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她临死前嘱托我照顾他,说不要告诉你他的存在。可达斯尔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这个索菲亚!他这是在报复我!七十年,他居然都不来见我一面。”
“爸爸!”小男孩忽然开口的一瞬间,度纳维顿时泪水再也没忍住,直接伸手想去抱住小男孩。
“索菲亚,一直都有叫他如何喊爸爸,她也很想与你相见,可是按照她的原话。”达斯尔多少也有点更咽。
“说什么?”
“如果没有那一场战争,该多好啊!他的爸爸也不会成为他的仇人。他的妈妈也不会成为他的罪人。”
“仇人!罪人!”一提到这两个字,度纳维一口老血喷出,最终还是没能撑到契克罗的葬礼之后,就直接撒手人寰。
小男孩短短三年时间,亲眼见证了自己母亲与父亲的两次葬礼。
“爸爸,也去找妈妈了吗?”
“嗯,但你要记住,你是伟大的度纳维*席拉尔的孩子,你是整个二十六军的太子爷。”
“太子爷!”小男孩此刻还不知道这一切的意义,直到随后的几十年,十一名军官杀到了达斯尔的府邸,将整个府邸的人都尽数杀光,并且把罪名栽赃到起义军头上。
而小男孩则是一声不吭,静静的等待着他们十一人的离去,最后是一名侥幸不死的亲兵抱走了小男孩,二人躲在一艘商船逐渐离开了原本属于小男孩的艾尔米嘉斯。
“太子爷,你记住了那些人的嘴脸了吗?”
“记住了!”
“千万别忘记了,他们可都是你的仇人。”
最后这亲兵也在豪华的府邸内去世,而当初的小男孩已经长大,建立了新的家族,而此刻他也当上了父亲以及祖父。
“查尔斯,你要记得,你的仇人是二十六军,他们就在艾尔米嘉斯,同时也包括精英会的福尼亚。”祖父的话,查尔斯一只都铭记于心。
“本庭宣布,西加尔家族从今天起正是废除,家族成员三十七人,附属仆从已经奴隶,三百七十二人将于三天后处决。”
“查尔斯*西加尔,念在用大功劳,众议会下达命令,即日起,改名牙灭,无姓,贬到宝石天,艾尔米嘉斯!”听闻艾尔米嘉斯,查尔斯顿时感觉到这一定都是命运在作祟。
同时也抬头望向原告席位的斯尔博科*安杜尔,正是因为他,西加尔家族才会被灭门。
...
“从今往后,叫我查尔斯*西加尔*席拉尔!”牙灭正式重新夺回了二十六军的番号以及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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