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欣婷如此说话,薛离心头微颤,神色呆了呆,在她挺翘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轻笑着道:“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什么受不的?”朱欣婷一时间没反反应过来,俏脸霎时间一片通红,将头埋入高耸的中,呐呐如蚊吟一般地道:“没成亲之前,不能洞房……”
薛离神色微凛,明显愣了一下,忽而呵呵大笑起来,道:“我是说你如此信任我,我会忍不住以身相许的,怎么突然说到洞房了?我在你眼里便是那般下半身思考的好色之徒么?”
朱欣婷娇躯轻颤,瞬间明白是自己会错意了,当下脸红过耳,连雪白修长的脖子上都染上了一层嫩粉,“嘤咛”一声,急急抽回被他抓住的小手,头往下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这坏人,尽把我往那邪处引导,讨厌死了!
见她羞不可抑,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薛离哈哈大笑,在她头上摸了摸,道:“好了,不逗你了,我与你开玩笑的。”
朱欣婷恨不得给他一脚,好容易才将羞涩压住,稍稍抬起头来,望着他那张讨人厌的笑脸,轻哼道:“你就是个下半身做主的好色之徒,否则岂会与那安觅儿做了夫妻?!”
天大的冤枉!我那是为了救她性命好不好?薛离嘿嘿笑道:“其实我也很反感婚前性行为——反感别人的,不反感自己的。”
无耻!朱欣婷白他两眼,哼道:“你自己便是学医的,难道不懂过早行那事,对身体不好吗?”
薛离坏笑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没有!”朱欣婷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撅着小嘴轻哼道。
薛离拉过她的小手,柔声道:“觅儿那次是特殊情况,我若不与她行那事,她便会没命,我如何能眼睁睁地看她受难而死?女子名节大于天,我既然得了她身子,不管是何原因,事实已然造成,我若不负责任,那我还是人么?别吃醋了,好不好?”
还算你有点良心。听他软言相求,朱欣婷脸色好看了些,又道:“那你敢说不喜欢她吗?我是见过安小姐的,十分貌美,我见犹怜……”
“男人嘛……”薛离轻轻摩挲着她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笑着道:“好色很正常,除非是太监,或是没了那方面能力,否则只要是会喘气儿的,就难逃美色吸引,不过我对觅儿,是始于相貌,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她是个很好的女子,你日后与她相处相处,便会知道了。”
听他对安觅儿大加赞扬,心中有些酸酸,朱欣婷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你是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她多一些?”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告诉他,自己愿意与他在一起了吗?哎呀,羞死人了!
这是个千古难题,怎么答都不对,薛离微微一笑,挑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道:“我喜欢你,便似喜欢她一般。”
这回答刁钻得很,等同于“两个都喜欢”,以朱欣婷的头脑,这种小伎俩本是骗不过她的,可她如今却已陷入了某种,让女人智商急剧下降的情感关系中,愣是没听明白,只听见薛离说喜欢自己了。
心里甜蜜蜜的,脸色艳红,露出了笑容,轻道:“这还差不多。”
女人吃起醋来,还真不好收拾。薛离暗暗松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准备准备,我们要回京了。”
听他说起正事,朱欣婷很快便自羞喜中恢复过来,神色恢复如常,道:“你的伤势彻底好了吗?如今是几品内力修为?”
薛离道:“伤势应该没问题了,内力……我也不知是几品,因为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区分品级。”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蹙眉问道:“你还记得那晚在山洞里,范乾后来说的话么?有个神秘人截断了火药引爆装置,而且还与柯龙打起来了。”
朱欣婷自然记得,点头道:“你知道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