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翘首以盼,总算是等到了他们二人赛完一圈。
商肆一边撸着袖子一边回身问商晚:“怎么样,二哥,服不服?”
商晚的脸也不知是急还是热,显得红通通的,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不服!我的大棕今天没吃饱!”
商喜笑得浑身颤,二哥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分明就是赢不了,还死撑什么。
只听四哥一句话毫不留情地戳中了他的心窝子:“之前你那大棕吃饱了也没见你赢我。”
“你……”商晚气得直跺脚,胜负欲涌上头来,“这局不算,再来!”
偏生商肆不怵他,双腿一夹马腹就要回身返去马场。
商喜见大哥轻轻摇头。
三哥眉间愁绪隐隐,无奈叹息道:“阿肆这骑上马就不要命的架势,确实得改一改了。”
虽然二哥总是嘴硬,可老实说在马背上的时候的确还是四哥更疯一些。
这样下去早晚有他吃苦头的那一天。
商喜正在沉思时,忽听大哥唤了一声:“阿肆,过来。”
刚准备返回马场重新开一局的四哥愣了愣神,确认大哥是在叫自己之后乖乖地勒马回来了。
他还是很听大哥话的。
正当她以为四哥马上就要挨骂时,大哥忽然将话题转到了她身上。
“喜儿方才说想学骑马,我想着阿肆你在我们兄弟四人中骑术最佳,把她交给你可好?”
商喜与四哥面面相觑,两脸愣。
商喜:我何时说想学骑马了?
商肆:论心细论稳妥,谁也比不过大哥,怎么轮到我来教小妹骑马了?
见两人静默不语,大哥像是无奈轻叹一声,问道:“阿肆不愿教小妹学骑马吗?”
好一个直击心灵的问题,不愧是大哥。
“不,不是,”四哥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勉强地冲她伸出手去,“那,那让喜儿过来吧。”
小小的人儿被轻易地抱去了另一匹马上。
大哥心满意足地微微颔首,还不忘轻声安慰她道:“喜儿莫怕,你四哥骑马稳妥得很,不会摔了你的。”
身后的商肆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
他只觉得一种无形的压力顷刻间加在了他头顶上。
商枝见抱小妹上马之后的阿肆小心翼翼地累着马缰绳,不由地暗暗感叹还是大哥聪明,知道怎么治他才管用。
自然了,另一个罪魁祸首也是免不了要挨罚的。
“商晚,今日围猎结束之后回营帐里抄二十遍心经。”
商晚猛地瞪大了眼,不服气道:“啊?为什么?”
大哥不语,只回给他一个温柔又不失威慑的眼神。
商晚立马认怂。
“哦……”
大哥早就告诫过他无数次了,跑马场上不可跟阿肆较劲。
是他忘了大哥的嘱咐,活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