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龄格外认真地看着商喜。
“那人叫藕画,是柳花汀被贵人包下来的男倌儿,仗着靠山为非作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前段日子还把一个寻常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搞大了肚子,我今日叫人把他扔到后山去,估计现在早已被那女孩的亲朋活埋了。”
商喜愣了愣。
“我这样说,你可明白我为何对他做那些事了?”
怪不得要阉了他。
她就说,宇文长龄就算再怎么古怪,也不至于因为醋劲儿狠成这个样子。
男人忽然皱了皱眉,“但是你摸了他,我是很认真地不高兴。”
商喜推开他贴过来的身子,起身要往里间走,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去哪儿?”
宇文长龄见她不声不响撇下自己就要走,心道难道是又生气了?
商喜白了他一眼。
“我去洗手,洗干净总成了吧。”
听她这样说,宇文长龄这才笑着松开了手,不顾小荷还在一旁,自顾自从背后抱住了她。
“看到了信,今日开心吗?”
小荷含笑的视线让商喜没来由一阵不自在,推了推他的胳膊。
“别动手动脚,躲远点。”
谁料男人抱着她的力道不松反紧,耍赖道:“我宇文家自己的夫人,为何动不得?我偏要动。”
小荷抿着唇偷偷笑,给两人带上了门。
周遭一片寂静,男人的声音安安稳稳地落入耳中。
“过上几日,我还能让你更开心。”
一听这话,商喜瞬间来了兴致。
“什么事能让我更开心?为何非得过几日,现在说不行吗?”
宇文长龄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现在一切还未确定下来,我不能提前告诉你,也许会让你失望。”
商喜撇撇嘴。
如此倒还不如不说,弄得她心里痒,却也无处消解。
男人略略粗粝的指腹不知何时已经抚摸上了她的唇,那微硬的触感扎得她有些痒。
“笑一下,我看着喜欢。”
商喜顿时觉得面上一阵发烫,刚要推开他,那灼热的唇瓣却已然覆上了她的唇。
不知不觉间,商喜身上的衣衫被褪去了大半,男人滚烫的大掌摩挲着光洁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宇文长龄小心地睁开眼看她。
上次初尝情事就给她留下了不美好的回忆,一直是他心中过意不去的一道坎,却也总会不自觉地暗自回味。
“喜儿……”
一声轻唤,瞬间拉回了她的理智。
商喜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皱眉道:“不行,现在是白天……”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了。
上次……好像也是白天,马车外还有数不清的人在听着。
不久之前那种羞辱和疼痛感瞬间涌上了心头,刺激得她越发抗拒起来。
“宇文长龄,你放开我!”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唇瓣贴上了她的耳廓,轻轻呵气。
“白天不行,晚上行吗?”
商喜咬牙推了他一把,拢好了衣裳,“不行!”
面对着这强烈的拒绝,宇文长龄显然是有点失落,却还是没再强迫她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