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喜转眼见四哥满脸痛苦,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商肆安抚般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却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我方才说错话了,现在可以重说吗?我觉得那小子一点都不可信,你离他远一点吧。”
商喜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四哥……”
商肆刚打算开口嘱咐她两句,耳畔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瞬间皱紧了眉头。
“有人来了。”
“四公子,是丽加的凝西郡主,上官凝。”
听到熟悉的名号,商喜愣了一下。
她怎么来了?
商喜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却也没表现出来,一连两日都在四哥屋里陪着说话解闷。
第二日晚些时候,四哥在药效作用下沉沉睡去了,商喜刚打算起身回房,身子忽然被人用力拥住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脸,唇瓣被人辗转吮吸,似乎在发泄着压抑两日的不痛快。
她生怕把四哥吵醒,不敢出声,只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宇文长龄拥着怀里的人儿,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着。
“坏女人,你都不想我。”
这男人还真会倒打一耙。
商喜白了他一眼要往外走,宇文长龄赶忙追了过来。
出了门,商喜心中的不满也不再遮掩,轻哼一声。
“有人身边左一个郡主右一个郡主,哪里还需要旁人来想呢。”
听她这般说,男人低笑一声。
“我还指望你吃醋到我身边去,耍耍小心思把上官凝给气走呢,谁承想我等了两日也不见人,你根本不想我。”
好没意思的话。
他也没见来找她啊。
商喜忍了两日的不悦瞬间涌上心头,没搭理他转头就走。
男人却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将她一把抱住,跟着她走了两步就发力把人拉停了。
“跟你说笑呢,这两日明面上是上官凝赖在这里不肯走,其实随她一道来的车夫才是我一直见的人,是北木王爷派来同我传信的。”
商喜轻哼一声。
“这是你的地盘,自然是想见谁就见谁,我哪里有资格管呢。”
“想见的只有你……”
商喜被这男人的厚脸皮气坏了,抬手用力一扯他的小辫子,拽得整个人都往下压了压。
“我来了几趟都见你跟商肆说得正欢,连我来了都没留意……”宇文长龄顿了顿,忽然有点不高兴了,“他这两日编排我没有?”
商喜撇撇嘴,“我四哥从不编排人,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说来听听,他都说我什么了?”
商喜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存了心要逗他。
“我四哥说……你是出了名的负心汉薄情郎,让我离你远一点。”
“负心汉?薄情郎?”宇文长龄气极反笑,拧着眉头问她,“这话说出来你信吗?”
商喜歪了歪脑袋,“信啊,为什么不信。”
如花似玉的郡主一条到晚赖在他跟前也没见他说什么,不是负心汉薄情郎是什么。
宇文长龄看出她面上的戏谑,忍不住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上扭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