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孤身一人跑这么远的地方来见你,应该对你很好吧。”
商喜抿唇笑了笑,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了小时候的时光。
“二哥对我很好,我们小时候也是很亲近的。”
谁料上官凝却并没放过她话中一闪即逝的漏洞,一针见血地开了口。
“小时候很亲近,那现在是不是……”
宇文长龄这下总算是看不下去了,冷声道:“上官凝,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我脑袋都要被你吵炸了。”
上官凝吐吐舌头,这才缩缩脖子不吭声了。
商喜知道宇文长龄是在替自己考虑,扭过头冲他笑了笑。
马车停在宇文府后门口,商喜下车的一瞬间就瞧见了正在等待着自己的高大身影。
“喜儿!”
“四哥!”
下一刻,商喜飞快上前扑进了男人怀里,像只娇憨欢快的小雀。
宇文长龄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勾起了唇角。
只要能看到她快乐一如往昔,他就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商喜拉着四哥来来回回地看了一圈。
月余未见,四哥的伤也好了个差不多,除了消瘦清减了些之外,看上去与从前无异。
不光商喜在打量四哥,上官凝看得倒是更加仔细。
怪不得喜儿姐姐长得这样好看,原来哥哥们都这样出众啊。
她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宇文长龄,嬉笑着问道:“长龄哥哥,你之前见过宸王吗?”
宇文长龄皱了眉,不知道她问这个是要做什么。
“见过,怎么?”
上官凝笑得更深了,“那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只有长得好看的爹才能生出这么多好看的孩子啊。
想来宸王一定是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听她这样问,宇文长龄顿时一时无语。
“不知道。”
他觉得回答这些话简直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商喜不放心地给四哥把了脉。
“四哥,你是怎么进来的?麟阳城外面的人没发现你吧?你的伤还疼不疼?得静养的,你现在下地实在是太早了,倘或留下病根……”
商肆听着这张小嘴里不断冒出的字眼,忍不住宠溺地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这么聒噪,看样子近来心情不错。”
商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更深地依偎进了他怀里。
宇文长龄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刺眼得很,忍不住上前两步打断了他们兄妹之间的温存。
“进屋去吧。”
虽说这里都是他的人在把守,他却还是担心会有闻人柳的眼线在监视。
商肆点点头,一众人回身进府,边走边说。
“怎么样?一切可还顺利?”
听着这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商喜忽然不知四哥说的一切都包括了哪些方面。
宇文长龄却像是更了解商肆在问什么,毫不犹豫地答了。
“蛮邦之事尚且没有头绪,除此之外一切都与计划无异,应当可以按时进行。”
商肆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
“前两日我去了趟边关……”
察觉到商喜不满的视线,商肆立马住了嘴。
坏了,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