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阳让金湘玉拿杯水来。
他双手握住水杯,嘴里嘀嘀咕咕念着什么,约半分钟,他将水递给乔欢。
“你喝一口含在嘴里。”
乔欢不明所以,但还按照他的说法做了。
“姐夫你不用钳子镊子什么的吗?”金湘玉奇怪地问。
巫阳摇摇头,笑道:“我的拔牙技术。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金湘玉弩弩嘴又伸了一下小舌头。
约五分钟后,巫阳让乔欢将水吐了问:“麻没麻?”
“麻了,我现在感觉我的嘴老大了,快赶上猪八戒的了。”
金湘玉笑得不行不行了。
“你现在把嘴张大。”
乔欢依言张开嘴巴。
巫阳的眼睛盯着那颗蛀牙,暗里分出一股魂力将蛀牙与牙床剥离,这样不伤及经络出血量就少,然后,全部魂力裹住蛀牙,大喊一声:“掉。”
一颗大立事牙就滚落到桌面上。
金湘玉看看姐夫又看了看那立事牙,那吃惊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
“这就拔完了?”乔欢吐了一下口水,“连血都没出?”
乔欢兀自不信,等她看见那颗大牙齿时,她惊得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
谁能相信这是真的?连亲眼所见都觉得匪夷所思,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但是神术偏偏就发生在这里。
屋里静的只有呼吸声。
良久,两女跳了起来,开始欢呼!
“姐夫你是神仙呀!”
“姐夫,你是我崇拜的偶像!”
“姐夫你这是什么医术?”金湘玉摇着巫阳的手,撒娇一样的问。
“老祖宗的医术。”巫阳强调,“中医十三科中的祝由术。”
“老祖宗的医术真是伟大。我们还居然去岛国学什么西医,真是汗颜!”
金湘玉由衷地说。
“姐夫你有这么高的医术,为什么不开诊所呀?”
乔欢崇拜地看着他。
“乔欢姐,我已和姐夫商量好了,要开一个中西医诊所,这几天我就要出去找房子了。”金湘玉接过话。
“你们开吧,我也辞职不干了,给你们打工!”
“真的?”金湘抱住乔欢,“你若来帮我。我给你开双倍薪水,月月还发奖金!”
“成交!”乔欢一笑,“我要出去吃大餐了,好好祭祭我的五脏庙,你们忙你们的,我走了!”
说完,她风风火火的走了。
小屋中忽然又静了下来。
金湘玉看了一眼巫阳,又飞快地垂下眼帘,看起鼻尖,说:“姐夫,你今晚在这吃吧,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家行不行?”
“为什么呀?”巫阳奇怪。
“今天我吓坏了,我一个人住害怕!”
巫阳眼皮一跳,瞄了瞄床:“行倒是行,可我住哪儿啊?”
金湘玉的声音如蚊呐:“我打地铺。”
“这怎么行?我火力旺。还是我打地铺吧。”
“先别计较这个问题,我们出去买菜吧。顺便去医院看看姐姐,我再把工作辞了!”
两人出了出租屋,天黑时才回来。
金湘玉扎上围裙,开始忙活晚饭,巫阳要帮她,却被她推出了厨房。
约一个时辰,晚餐就做好了,四个精致的小菜,一汤一饭。
碗筷摆好,金湘玉脱了外衣,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胸前很有料地傲视着巫阳。
巫阳眼睛有些不好使了,这个小姨子童颜巨胸娃娃音,杀伤力太大了。
金湘玉的脸忽然一红,伸过一张白得透明的小手压住他脑袋:“不许乱瞅,安心吃饭。”
两人边吃边聊,当然最多都是开诊所的事,现在有了赢来的一千银洋,开诊所的事就要排上日程了。
吃完饭,夜已深,金湘玉打个哈欠:“桌子明天再收拾吧!睡觉。你睡床,我睡地。”
“这怎么行?还是你睡床我睡地,我在地上睡惯了。”
“不行,我不是我姐,我…我舍不得你睡地上。”她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双颊流晕,下了狠心似地说,“那就睡一张床吧,各睡一边。”
于是,一个枕头,两个人躺在床上。
夜深时,巫阳的胸膛当了肉枕,金湘玉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居然安然地打起了小呼噜。
巫阳抚着翘臀裸背这个难受,像饥饿了人捧个蜜桃却不能吃,你说难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