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判了死刑的人,怎能救出。”
大娘的声音越来越远,高墨不敢停留,马上就是正午时分了。
土质宫殿前,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广场周围挤满了兔族人。兔族人都是兔头,人身。不像新月,只有一双兔耳朵。
广场前面有一个木台,台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兔族的大长老,还有一个年轻人,是兔王的弟弟,兔坤。
台前是一个刽台,刽子手举着纯白的大刀,兔兔的妈妈兔晚霞跪在地上,身着白色囚衣,眼睛被一块布蒙着,手和脚都被麻绳绑的很紧。虽然换了一件干净的长囚服,兔晚霞身上的伤还是掩盖不住,而且她的嘴唇惨白。不难看出,是严刑逼供。兔兔的妈妈——兔晚霞还是一个中级五十级的恶魔猎手。
兔坤看着天上的红月喊道:“午时已到,斩首!”
刽子手端起旁边的碗,喝了一口酒,对的大刀喷了个全湿。他双手握着大刀,正要动手。
“刀下留人!”高墨背着兔兔冲破人群来到刽台前。
刽子手被高墨喊了个愣怔。兔坤看了高墨一眼:“继续行刑!这残废少年是何人,胆敢阻止兔族行刑?”
刽子手举起大刀,用劲砍了下去。高墨拿出黑剑挡在兔晚霞脖前:“她是冤枉的。”
“妈妈!”兔兔跑到兔晚霞前,紧紧抱着兔晚霞。
“兔兔。”兔晚霞挨着兔兔,用脸颊去蹭兔兔,她哭的很无力。
兔大长老拍了一下桌子:“大胆!她已亲口承认,你竟说她是冤枉?你是何人?兔族之事你无权参与。”
高墨把刽子手手里的大刀打飞,收起黑剑,对台上的兔大长老和兔坤行了个礼仪:“我是新月的徒弟。”
“新月?是新月派你来的?”兔大长老听闻新月,手都激动的颤抖:“她现在可好?”
“师父很好。她派我来处理这场冤案。”从这位老者的表情来看,新月还是有些压制力的。看来新月在兔族还是有些名望的。
高墨故意把额头上的蓝点漏出,让这位老者来看。
兔大长老看到高墨头上的蓝点,他向高墨回了个礼:“我是兔族大长老,兔全。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兔全长老,您叫我小墨就好。”
“小墨,你可知兔晚霞犯了何罪?”兔全看着兔晚霞,看破世俗的双眼难掩弑王之恨。
高墨站在兔晚霞面前,“兔王不是兔晚霞杀的。”
“可有证据?兔晚霞自己都承认,是她杀了兔王。而且,当时只有兔晚霞一人在兔王寝宫内。不是她杀还有何人?”兔坤站了出来。
兔全长老还不忘介绍:“这是兔王的弟弟,兔坤。”
高墨黑臂绷着绷带,无法行动。他把左手放在胸前行了个礼。
高墨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少之又少,只能片面的从众人嘴里打听,他甚至都不知道兔王被杀的具体细节。来时的路上,高墨也问过兔兔,可一个五岁的孩子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反正没有头绪,不如直接问:“兔王是如何死的?”
兔坤一脸不屑的看着高墨,像是看着仇人一般。兔坤是新月的追求者之一,他甚至想做新月的徒弟,奈何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