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带回来的草药,许漱婳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物价,不过珍贵的东西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尤其是那株可遇不可求的灵芝,她虽然看不出是什么年份的,但那灵芝品相俱佳,卖出去价格应该是不错的。
明天要想办法去城里一趟。许漱婳将草药分类放好,卖了钱就可以买些好东西,给两个孩子补补身子。
“漱婳!漱婳!”屋外,王翠翠又来叫唤了。
许漱婳微微蹙眉,这种目光短浅又心思歹毒的农村妇人,她本来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既然对方三番两次要来兴风作浪,那也不需要留什么里子面子。
“翠翠?找我什么事情啊?”许漱婳把房门稍一掩,利落的走了过去。
王翠翠贼眉鼠眼的看了眼四周,小心翼翼的拉着许漱婳到篱笆下,低声道:“漱婳,这你可得谢我了!”
许漱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顺着话题往下接:“翠翠,到底是什么事啊?”
王翠翠被看的有些心虚,但想到裴策英俊的面容,又觉得底气十足,细声回道:“张东海啊!他约你酉时在西边小池塘见。”
许漱婳眼珠一转,顷刻间便明白了,这王翠翠肯定是想故技重施,这边只要自己去赴约,那边裴策就会得到消息。
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真是不死心啊!许漱婳内心嗤笑不已,同样的招式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真当别人都是傻的啊?
王翠翠本以为许漱婳会惊喜,这个蠢货一直就是这样,所以她这样的人凭什么嫁给了裴策,自己白白为他人做嫁衣,却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但许漱婳收敛神色不说话,王翠翠又觉得有些害怕,毕竟只是个乡野村妇,胆子到底也没那么大,她戳了戳许漱婳的胳膊,低声补充道:“这……我可……真的说尽了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