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许……人家压根没有想着抗拒呢?
将这一幕传出去的妇人们偷笑着,说着两人的闲话,“谁知道是不是人家小夫妻玩儿情趣呢,策哥儿看着倒是正经,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
“也就是咱们在哪,要是咱们没在那,怕是人家已经幕天席地玩开了呢。”
“都说那许漱婳就是个妖精狐媚子,今儿一见才知道传言不假,哪有人不知羞耻地青天白日就勾着夫君要那个。”
这些话裴策跟许漱婳自然是听不见了,妇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说闲话哪里是他们能听得的,就算是遇到了,她们也会赶紧收敛起来,不让他俩听见什么,等人走过去了,才背着他们继续说起闲话来。
可裴策跟许漱婳听不得,不代表张桂花听不得。
外出找那个打了自己儿子的野蛮人的时候,张桂花无意间听到了有人在议论着裴策跟许漱婳的话,什么幕天席地什么不知羞耻的,张桂花原也没有放在心上,她一心找出那个歹人来,哪里有功夫去听旁人的闲事。
知道听见了裴策的名字——
张桂花快步走过去,“你们在说裴策?”
悄声议论着旁人家事的妇人们虽然瞧见了张桂花已经走过来,及时住了嘴,可不成想到人家已经将她们方才的话都听了去,只好强行辩解,“哪有啊,张大婶你可是听错了?”
张桂花本来也没指望这群人能承认,她还不知道这些嚼舌根的人么?
只是她走过来,就是存了心要诋毁许漱婳,让许漱婳的名声更臭一些。
谁让那个死丫头成日里跟自己叫板的!
张桂花冷笑一声,只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又故意扬高了声调,“我还以为那死丫头这么不知羞耻,早起就勾着裴策在院子里亲嘴儿,这会子要是还敢勾着人在外头胡搞,看我不打断了她的腿,叫这骚货以后骚不动了才好。”
她丢下这么一句也没想着得到什么回应,扭着胯便往远处走了。
只为了透露许漱婳跟裴策早起在院子里亲嘴的消息给这群人知道,让她们知道许漱婳就是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人便好,谁管她们方才议论的是不是裴策呢。
张桂花高兴了,走起路来也轻快了不少,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挨了揍还不知道是哪个作死的动的手,她又高兴不起来,一边走一边掐着调子骂街,将裴军形容的那身身量一一比对着村里的男人,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人来。
可寻了一圈也没找到她要找的人,张桂花难免有些不忿,又总觉得裴军形容的那人身形实在是太像裴策,有心想找裴策理论理论,却碍于裴顺的再三警告而不敢去,只能咬了牙,愤愤回了裴家,往床上一躺,胡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