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答应下来,上官秋煜自是开心,他当即伸出食指摆了摆。
“在下只是想要参与到此事中去,正好无人作陪,也算是许姑娘陪我了,若是能成功,银子许姑娘只管收下,在下只是图一个乐呵罢了。”
听到上官秋煜这样的话,许漱婳横眉冷竖更为不悦了,她抬起脚作势要离开,口中还威胁道:“既然这样便没得商量,咱们还是就此告别,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关于上官秋煜,许漱婳是半分纠缠都不想再有,若不是看在这十两银子或许会把握不住的份儿上,说什么也不能如此没有底线。
“既然许姑娘执意要给,那咱们不妨七三分,毕竟是在下求姑娘与在下合作的。”
这样听倒也合情合理,踌躇一阵子许漱婳终究点了点头。
重新报上了名,先生更看不起许漱婳了。
“许姑娘,不是我说,裴学子怎么说也是我们书院中优秀之人,他所熟读的各种书籍数不胜数,你们若是夫妇同心,说不定……”
先生也是觉得裴策对许漱婳难得的真心诚意,毕竟这赤子之心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他生了帮一帮裴策的想法。
女儿家生性如此放荡不羁,说来是裴策倒霉了。
这一番百转千回的想法,许漱婳当然不晓得,她只当是这先生不想让她参加。
“先生,裴策恐怕不便参与此事,只能我来参加了。”
话音刚落,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婳婳,谁告诉你我不参加?”
一素衫男子朝着这方走来,脚下步伐稳健,昂首挺胸,身旁仍旧跟着一女子,那女子先前一直用面纱遮脸,只看身形许漱婳尚且不敢确信,眼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可不正是王丽华么?
裴策甚至都不曾多看许漱婳一眼,便朝着负责记录在册的先生径直走过去,他先是抱拳行礼,将一个读书人的礼节表现得很是周到,语气也很是客气::“有劳先生将学生同身旁这姑娘的名字写上罢,哪怕输了,也重在参与。”
王丽华在看到许漱婳身旁的上官秋煜时,先是一愣,复又一直盯着看,似乎要将其盯出个洞来。
“我身上可是有什么吸引你的?”上官秋煜冷笑,他如今对王丽华更是没有好感。
今日自诩受了欺负之后,王丽华便找王老爷一顿哭诉。
平日里王丽华可是王老爷捧在掌心里的明珠,生怕受到丁点的委屈,哪怕被得罪得是上官秋煜,王老爷还是找到了他。
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纵然上官秋煜用尽各种口舌作为要挟,王老爷仍旧反威胁,说让他离不开此地。
“如此不守妇道,明明同裴郎君是夫妇,眼下竟然伙同其他男子参加猜灯谜活动,这不是摆明了要让裴郎君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