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怎么也没想到鹿陵竟可以跟宁亦不分上下,心中对鹿老将军的这个儿子简直不能满意的不能再满意。原本她以为宁亦已经算得上这个世界中拔剑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却没想到自己还能碰到另一个,这算不算是撞了大运。
要是宁亦不来搅局,说不定她和鹿公子的好事能成,就算不能成,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老话说的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人不能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宁亦和鹿陵二人皆知再打下去,依旧无法分出胜负,于是两人从松涛顶上同时落于地面。
看到两人终于停手,秦晚提着裙摆小跑下楼。
“你们好歹不打了。”秦晚跑到两人中间,凭一己之力避免他们二次开战,“两位高手为了我不值当的,真不值当地。”
鹿陵对宁亦抱拳一礼道:“早就听说宁王殿下武功境界非凡。今日在下能与殿下切磋一番,实乃荣幸。”
宁亦收起剑,冷声道:“鹿先生若想与本王切磋,本王随时恭候。但秦晚是本王的女人,请鹿先生谨记在心!”
“胡说什么啊!”秦晚不愿意道,“我跟你没关系……”
鹿陵只是面带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宁亦冷着脸走到秦晚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走!”
秦晚边被宁亦拽着,连告别招呼都不让她跟鹿陵打,直接带着她往外走。
秦晚被他拽得胳膊吃痛,抱怨道:“你不都同意尊重我的婚姻自由,怎么还这样?好好的相亲被你搅黄了。你真是太过分了……”
栗狐等在路边,宁亦单手握紧缰绳,直接翻身上马,然后猛地一拎,就把秦晚拉到马背上,夹紧马肚,说走就走。
“可惜了了,颜值这么高的相亲对象可遇不可求,”秦晚坐在马背上,大大地叹了口气。
她人生的第一次相亲,对方还是世间难得美少年,就这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可惜?”宁亦将秦晚揽在怀里,双手牵着缰绳,低头质问道。
秦晚愤愤不平:“当然可惜了。你看那鹿公子,文质彬彬,谦逊有礼,长得又俊俏好看,性格温柔又不娘们,还和你打平手,武功高强胆识可嘉,真的是各方面都不错。”
宁亦不屑道:“没想到你看人只看皮囊。”
秦晚后靠在宁亦怀里,嘿嘿一笑:“有趣的灵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众里难寻。我就是肤浅,就喜欢好看的皮囊,你能把我怎么着。”
宁亦:“愚蠢,幼稚,俗不可耐。”
秦晚笑道:“是啊,我就是俗不可耐。可你刚刚当着那么多人说我是你的女人,能相中我这种女人,是不是说明你就是个蒙昧、冲动、眼光不佳的男人?”
宁亦:“……”
栗狐带着二人穿过初冬的应阳城,天色阴白,偶有冬雷,北风略过身侧,带着呼呼的寒意。
秦晚拉了拉宁亦的斗篷,将自己整个包在他怀里,毫不客气地感受着宁亦身体传来地暖意。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相亲的?别告诉我你是凑巧经过此地,还刚好看到我进了茶室。”秦晚问。
“在应阳城里,你做什么也别想逃过我的眼睛。”宁亦答。
“你派人时时刻刻盯着我,这和把我囚禁在冷宫有什么区别,我还是没有自由。”秦晚抱着胳膊,鼓起了腮帮子。
宁亦勾了勾嘴角,冷哼一声:“本王看,就是给你的自由太多,你才胆大包天,敢和其他男人见面。如若再有下次,本王就随便给你扣个罪名,将你锁在身边,看你还敢不敢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