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级官员在庆云殿外都等疯了,直到太阳西沉也没见宁王殿下出来。
小白化作人性让官员们都散了别等了。
他的原话是宁王殿下和秦妃娘娘小别胜新婚,别打扰了他们的雅兴。
官员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各回各家。
实际上,秦晚只是连续说了一晚上的话太累太困,和宁亦回庆云殿吃早饭后直接靠着椅子就睡着了。
宁亦将她抱上床,也陪着她一直睡了一整天。
他们打开心结,两个人都睡的格外香甜,等宁亦醒来的时候,秦晚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胳膊也抱在他胸口,一点防备都没有。
看她睡得流着口水打着小呼,宁亦苦笑着给她盖好被子。
他本想起来去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可回头看向秦晚,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面对着她又躺好,像是永远也看不烦般看着她的样子。
说实话,他心底有一丝庆幸。
梁帝元沉没有对秦晚做出任何卑鄙之事。
他不是没有纠结,在看到楚馆寄来的奏报时,他已经预想过秦晚面对的所有处境。她一名女子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够自保活着就已经非常难道,他还能要求她什么呢。每每想到此事,他心里是自责和心疼,他痛恨自己没有直接将她绑回应阳,哪怕要和南梁二十万大军死磕,他也不该让她返回梁帝身边。
当他发现秦晚会为梁帝的死郁郁寡欢甚至默默流泪时,他才知道妒忌真的是这个世界最毒辣的毒药。一个活人是很难跟死人一争高下的,他害怕自己虽然在战争上赢了梁帝,却在感情上输得彻底。
还好,他还是赢了,赢得彻底。
原来赢得一个女子的心,比赢了天下更让人庆幸,更让人欣喜若狂。
这样想着,宁亦轻抚上她的脸颊,软软的透着红光,看着就让人欢喜。
秦晚感到宁亦的触碰,又向他的方向挤了挤,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宁亦稍稍犹豫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晚儿,你贴得太紧了……”
秦晚也不睁眼,带着笑问道:“你能怎么办……我就要贴贴……”
宁亦无奈地勾起嘴角,手轻轻抬起来放在她的衣领下,停了停,又收回手把薄毯子给她盖好。
秦晚撅起了嘴,睁开眼睛瞪着宁亦:“宁王殿下,我都这么开放地贴着你了,你再坐怀不乱,我都开始怀疑我的女性魅力是不是负值了。勾引你一次不成功,两次还不成功的话,作为一名正常的女性,我是真的觉得有点耻辱。”
宁亦笑着坐起了身,笑着对秦晚道:“等我们回到寒城,本王去请一道陛下的圣旨,正式为你我二人赐婚。到时候本王还要为晚儿你准备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地娶回王府,做本王最尊贵的王妃。到时候,本王会给你一个让你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秦晚抱着胳膊又气又无奈:“宁王殿下,你这该死的仪式感,真的是让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