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
秦晚笑眯眯地望着荀澈:“放宽心,我特别小心眼,所以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位置。”
荀澈听秦晚这么说,安下心来。他看着秦晚重重的熊猫眼,问道:“我听婠婠说你这几天都在补课业,都没好好吃好好睡,是吗?”
秦晚点头:“嗯呐,前面拖欠得太多,我都快把手写断了,这也就罢了,可林乐菲中间还来找过我麻烦。”
荀澈:“怎么回事?”
秦晚“义愤填膺”地告状道:“我在好好地补我的课业,她突然带了一帮女孩来,说我勾引你,还说我想攀高枝,那话说得可难听了。你要不信,可以去问婠婠,她当时也在场,还给我打抱不平来着。”
听了秦晚的话,荀澈明显有了怒气。
秦晚接着说道:“我看她年龄小不懂事,而且她的爷爷当年在东夷帮过我,我也就没跟她计较。谁想到她第二天就给你们送吃的,所以就小小地教训了她一下。嘿嘿,荀澄吃桂花糕坏了肚子的流言就是我传出去的。”
听秦晚这么说,刚刚还生气的荀澈面露讶色,不自觉莞尔:“原来是你”
“嗯呐,我又不是真吃素,她把我当食草动物,那绝对是她看走眼了。”秦晚笑着说。
荀澈听秦晚这么说,转而问向她:“那若是我真的吃了那桂花糕,你会怎么做?”
秦晚想了想:“按照我以前的风格,首先她林乐菲大概率是不可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的。不过现在我脾气好了很多,大概也就是把她送到什么东南海外的小国去和亲,并让她终生不得踏入戎国国土半步吧。”
荀澈又问:“那我呢?你要怎么罚我?”
秦晚斜着眼睛想了想:“那我就做一大堆好吃的拿去给荀澄少爷吃,什么馄饨啊,黄米糕啊,烤羊排,烧鸡,蒸鱼……一天一样不重复,并让学宫的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的是荀澄。”
“我看你敢!”荀澈抱起秦晚就把她放在长案上,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响动。
“啪”的一声,画室的门被打开,林乐菲带着女学院的女夫子和几名与她要好的女孩提着灯笼突然出现在此。
“女夫子您看,我没说错吧,闾丘家陪读丫鬟万安不知羞耻勾引荀家少爷,这等无耻下流的贱婢就必须赶出学宫!”林乐菲指着还坐在桌上的秦晚,挑高声音说道。
其他几个女孩这时也开始叽叽歪歪地附和,口中的话难听道不堪入耳。
荀澈瞪向林乐菲:“林乐菲,你什么意思?!”
林乐菲勾起嘴角:“荀少爷,我只是尽女学院学长之责,来清理女学院中伤风败俗的女弟子。你出身高贵清白,被这贱婢蛊惑勾引,传出去定会影响声誉。放心,待我们把这贱婢赶出学宫,您的名声绝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荀澈冷色看向林乐菲:“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林乐菲冷笑:“荀少爷,我们几个女孩动手带走她,这事儿就闹得不大。您要是参与,那我只能喊来学宫守卫,到时候你们暗夜私会这件事可就人尽皆知了。您为了自己的声誉,定不会做这等蠢事,对吧?”
秦晚放松地坐在桌上,双手撑着桌边,心里想着自己和宁亦夜间私会被抓,这种体验就好像是警察队冲到宾馆里“扫黄”,但其实房里住着的是亲两口子那种感觉。虽然有点害羞,但是也不至于慌张。
这时女夫子在一旁开口劝道:“荀少爷,请您先离开这里。我们不会伤害万安,但这件事既然发生,学宫方自然是要处理。”
荀澈挡在秦晚面前:“是我约她来此,与她无关。”
林乐菲:“荀少爷您可想好了,如果您宁要替她出头,您也是要被开除学籍的,而她也没脸留在学宫里继续读书。到时候,您要怎么向礼部侍郎大人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