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知道这家伙心里已经有所警觉,他不能再顺着刚才的话问下去了,那样的话,只会适得其反。他想了一下以后,开口问道:“对了,你们上门为商户们服务,我觉得应该收点服务费或是手续费什么的,要不然这和你们的付出有点不相符合。你们有没有收取这块的费用呀?”
朱立诚的这个问题是直接对着为首的那家伙发问的,既然你头脑最清醒,那我就直接冲着你发问,非把你问懵了不可。
听了朱立诚的问题,那领头的家伙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河东烤鱼馆的老板正站在旁边,他要说没有的话,对方要是借机找他索要那三百元服务费的话,那他没法下场了,再说,他们这个服务费可不是乱收费,都是有红头文件的,他也犯不着偷偷摸摸的。
想到这以后,那个领头的说道:“我们确实收取了一定的服务费,正如你刚才所说的,我们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过,这费用我们可不是随便收取的,经过了物价局的审核,可以说是合理合法。”
朱立诚听到这儿以后,冲着秦珞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把摄像机先关掉。秦珞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着朱立诚的要求去做了。
等秦珞把摄像机关闭以后,朱立诚才对着刚才侃侃而谈的家伙,说道:“对了,还没请教怎么称呼?”
站在他一边的人听了这话以后,连忙抢着说道:“这是我们征收管理科的吴科长,你有什么问题只管向他请教。”
朱立诚听后,连忙笑着说道:“原来是吴科长,真是久仰,来,抽烟,抽烟!”他边说,边掏出中华烟来又散了一圈。
吴科长听了对方恭敬的话语,开心极了,接过香烟来矜持地点了点头,满脸得意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刚才拍马屁的那家伙,连忙伸过打火机来,帮他点着火,脸上始终挂着巴结的笑容。
朱立诚和对方一起抽了两口烟以后,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对那吴科长说道:“吴科,你刚才说你们的这个服务费的收取是合理合法的,并且有物价局的文件,我的理解,应该是物价局的批文,是吧?”
吴科长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然后又猛吸了一口烟,才淡淡地问道:“怎么,记者同志,你认为我在信口胡诌吗?”
“吴科长,我让他关掉摄像机就是怕你误解。”朱立诚笑着解释道,“我当然相信你,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们着想。你想想看,我们现在面对面地坐着,你说的真假一看便知,但那些观众们不了解情况呀。你想想看,如果没有过硬的东西拿出来的话,他们能相信你刚才说的那话嘛,说不定还会想偏了,那样的话,可就不好了,吴科长,你说是吧?”
朱立诚说完这话以后,悄悄向秦珞做了一个手势,让他把摄像机打开。他已经完全把对方装进去了,下面说的就是他需要的东西了,所以让秦珞可以开拍了。
姓吴的家伙听朱立诚这样一解释,立即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误会对方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记者同志,你别介意呀,我刚喝了点酒,一下子没有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不要见怪呀!”
朱立诚听后,心里一阵暗笑,口中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吴科,你这样说可就不把我当朋友了,你这也是帮我完成任务,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何来见怪一说。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我们只要彼此解释清楚就行了,免得误会。”
“呵呵,是啊,是啊,还是你们做记者的心胸开阔呀,我可是自愧不如呀!”吴科长笑着说道。
朱立诚听后,也笑着说道:“吴科长,你太过谦了,对了,批文什么的,你们有没有带在身边?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就和你们去局里一趟,要是今晚把这事搞定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了,这样也可以尽快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