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计谋尽管成功了,但是让其没想到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刚一落地,身体的左侧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此刻要想躲开这一击的话,显然是不现实的。他的身体刚刚落地,还没有把握住平衡,根本无处借力,他咬咬牙准备硬扛过这一击。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作为一个老江湖,黑子对自己的抗击打能力还是有一点自信的,然而,今天他却估计错了。
对方这一脚的力道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外,他整个人直接被对方踹翻在地。在他还没有爬起来之际,对方又跟上踢出了第二脚,这一脚扎扎实实地踢在了他的腹部,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这时候,有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赶了过来,将其压在身下,带上了手铐。
孟怀远把黑子交给其他警察以后,冲着黄振说道:“兄弟,好样的呀,今天要不是你的话,这家伙极有可能就跑了。”
他这话说得倒是实情,要是换做一般人的话,不一定有黄振这样的速度。只要稍有迟缓,等黑子站住了身子,再想一对一制服他的话,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孟怀远这么说还有一个原因,像黄振这样在两招之内就能让对方丧失战斗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黄振听后,笑了笑,然后说道:“谢谢肖局的夸奖,跟在您后面学到了很多东西,真希望有机会多跟在你后面学习学习。”
朱立诚听到这话以后,笑着说道:“黄振呀,你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等再过个几年,我就让人跟在孟局长后面干,你可不能给我丢人呀!”
黄振听到这话以后,慌了神,连忙说道:“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朱立诚听后,冲着对方摇了摇手,说道:“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不过我刚才那话却是认真的,你总不至于跟在我后面做一辈子司机吧,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对了,怀远,你刚才怎么想到他会从后窗逃跑的?”
听到老板的这话以后,黄振也立即说道:“是呀,肖局,你是怎么想到的?我到这的时候,那家伙正好从楼后的小窗户往下跳,那么小的窗户,一般人还真不一定钻得出来,但这家伙偏偏就能做得到了。”
孟怀远听到两人的询问以后,也没有隐瞒,开口说道:“我是根据之前那人下楼的脚步声判断出来的,你们想黑子这家伙绝对是一个老江湖,老奸巨猾,他在意识到女朋友可能出事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冒然出来,就算下楼的话,也绝对回事小心翼翼的,绝不可能像刚才那人那般随意。我们在这之前,已经挨家挨户通知过了,让大家暂时不要出门,现在竟有人出来了,不用说一定是黑子那货搞的鬼。他既然忽悠这人从楼梯口下来,那么他一定会另辟蹊径,从其他地方脱身,这是他们这类人惯用的手法——声东击西。这幢楼上除了后面的楼洞,似乎没有别的出口了。”
朱立诚和黄振听完孟怀远的分析以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听对方分析起来似乎是很简单的事情,但要让他们自己去琢磨的话,却不一定想得明白。这就是一个术业有专攻的问题,孟怀远是专门干这个的,眼光自然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
这边的事情已经完了,朱立诚自然没有再待在这儿的必要了,下面的事情则全都扔给朱立诚去处理就行了。孟怀远告诉朱立诚,只要这边已有消息,他会主动打电话过去的。朱立诚听后,嗯了一声,在对方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以示拜托之意,然后就带着黄振离开了。
两天以后,孟怀远打电话给朱立诚,告诉他那个叫黑子的已经承认上次在湖滨山庄冲着他的车扔东西确实是他所为,但他对于其他事情却一概不认帐。
朱立诚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想了一下,对着电话压低声音问道:“怀远,你有没有问他是谁主使的?”
“这家伙不肯说,除了承认这事以外,其他人则推得一干二净,他说他只负责干事,和人联系,找目标什么的,都是他的同伙干的,他不清楚。”孟怀远无奈地说道。他心里虽然也知道黑子是在信口开河,但由于一点证据都没有,所以他也对对方没有任何办法。
“他知道他的同伙在哪儿?”朱立诚不甘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