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晚从卫生间回来后看见的就是，马楚楚和李言像是仇人一样背对背，互相不看，脸若寒霜，谁也不搭理谁。

这是……谈崩了？

她咳嗽两声，唤起两人的注意，轻声迈步进去。

“楚楚，时间不早了，既然你身体没有大碍，我们就回去吧！”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两人都没有再续前缘的意思，硬让他们在一块儿也没意思。

马楚楚拿了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冷着脸走出李言的办公室。

苏暮晚冲李言笑笑，心说给你创造了机会，你自己把握不住就怨不得人了。

就在她也要拎包走人的时候，李言突然开口道：“你和萧煜城怎么回事？”

刚愈合不久的伤口重新被人扒开，苏暮晚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维持着表面那点可怜的自尊，“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还问？”

李言看着她，敏锐的从她眼中捕捉到一丝湿意，看到那丝湿意他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宁宁必须得要回来！”李言认真的说。

苏暮晚吸吸鼻子，奇怪的看着他。

“我有三个孩子。”

“我知道。其他两个可以留给萧煜城，但是宁宁必须要回来！”

李言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他跟苏暮晚也不过泛泛之交，但是在宁宁的问题上他却意外的执拗，不停的向苏暮晚暗示着宁宁的重要性。

苏暮晚现在又被失恋带来的伤痛填满，无暇分心追求其中原因，随口应了一声便走了出来。

马楚楚在出租车车上等她。

她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用了李言的药，所以当苏暮晚打开车门上了车后，闻到一股不同其他创伤药的药香，香味很冲，但一点也不难闻。

“我以为你会把这药扔了！”苏暮晚故意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好让自己不让那么难受。

“为什么要扔？那人别的不怎么样，制药可是一高手！”

马楚楚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转头去看苏暮晚，苏暮晚神情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根本没注意她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