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得来,命中注定他和此人该有一面之缘,怎么驱赶也是无济于事。
缘尽心愿了,这下没得说了。
“救她!”萧煜城望着床榻之上的苏暮晚,失神的喃喃道。
主持瞪他一眼,从苏暮晚身上取下一根银针,银针真尾发黑,且有怪异的气味散发出来。
他举着银针对萧煜城说:“看见没,她中毒了,毒素已攻入心脉,没得了救了!”
萧煜城猛地抓住下主持的衣领,眼睛里迸射着凶狠的光,“我说,让你救她!!”
主持被他恶魔似的样子吓到,“请施主保持冷静,你放手,听我说……”
“救她,我让你救她!”
萧煜城现在眼里只有苏暮晚的病情,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他和她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很多风景没见过,很多食物没吃过,他和她还要生几个孩子,孩子生孙子,享受天伦之乐,共赴白发之约,他不能,不能让她离他而去!
自建寺庙以来,前来此寺庙者都是男尊女爱,还不曾遇到过如此凶暴不懂礼貌之人,主持有些怒了,冷着眉眼说:“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个狂徒在这里撒野?”
他刚想叫来寺庙的护法,让萧煜城尝尝他们金刚形体拳,出家人已慈悲为怀,但也不是吃素的,就在这时,躺在床榻上的苏暮晚缓缓转醒,刚才恶症缠身马上不久于世的萎靡之态,醒来之后马上精神焕发与正常人无二。
“阿城,不得对老师父无礼!”
她撑起身体坐起来,刚要下床,忽地发现自己身上扎满了各种银针,惊慌失措,“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被扎满了针?”
主持看了萧煜城一眼,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把苏暮晚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
“你疲劳过度,在大殿晕倒了。”主持淡淡的说。
苏暮晚眨眨眼,“是吗,老师父说的可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老师父可不要诓我,犯了戒律啊!”
主持向其行了一礼,说了句“阿弥陀佛”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