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苏暮晚蹙眉犯起嘀咕:今天怎么回事,盛康盛北淮早上出门至今未归,老麻开她房车兜风不知道疯到哪去了,三白大夫沉迷研究长在研究室里不出来,可怜人家厨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最后只有她和小泽吃。
“妈咪,我饿!”小泽在公园玩了一上午踏板,早就饿了。
苏暮晚朝大门口的方向望了望,不见有人回来,算了,不等了,她和小泽先吃,他们回来吃剩菜或者吃其他,自己想办法。
“来,小泽,咱们吃饭!”
苏暮晚把小泽爱吃的菜用公筷一样拨出来一点,剩下的放回原处。
她给小泽布菜完,正想给自己盛一碗米饭时,院子里响起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以为是开车出去嘚瑟的老麻回来了,起身朝外一看,是盛北淮和盛康回来了。
盛北淮捂着外头,神情痛苦,盛康搀扶着他,两人急急的朝房子里面走。
苏暮晚见状赶紧迎上去,“盛先生这是怎么了?”
盛北淮见到苏暮晚一阵激动,刚要说话,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面而来,让他入坠云端,脚踩棉花,声音卡在嗓子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苏暮晚扶住他另一只胳膊,与盛康一起把盛北淮搀进屋。
苏暮晚把麻三白从研究室拽出来,麻三白用针灸给盛北淮治疗。
耳石症突发他能理解,额头上的大包是怎么回事?
盛康似看出他的疑虑,解释道:“盛先生兴奋过度,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苏暮晚和麻三白同时看向他,眼神透着奇怪,兴奋过度,撞到墙上?
盛北淮斯文儒雅,为人稳重,什么事让他如此失态?
盛北淮这个病症来的快去的也快,麻三白妙手回春,用了约莫七八分钟就解除了他的痛苦。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靠着软枕,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缓缓的睁开眼。
入眼的是苏暮晚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以及她那双与妻子相似的小鹿眼睛。
他抬起手,明明想摸摸苏暮晚,却又不敢摸,颤抖着声音吐出两个字:“泽熙……”
苏暮晚好奇的眨眨眼,偏头看盛康,盛康与她对视一秒,垂头沉默。
“泽熙!”
盛北淮用尽毕生勇气,终于抓住了苏暮晚的手,苏暮晚下意识的想躲,看到盛北淮破碎伤感的眼神以及痛苦扭曲的面容,她堪堪站住了。
“泽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