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三!”
“王炸!哈哈哈,外公输了,给钱!”
小泽,苏暮晚,盛北淮三个人在家闲来无事斗地主,盛北淮每次都当地主,故意给小泽放水,让小泽赢,小泽天真烂漫,真以为自己牌技升天,赢得不亦乐乎。
他朝盛北淮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外公给钱!”
苏暮晚瞅了一眼小泽面前厚厚一沓百元大钞,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小泽,够了!”
盛北淮呵呵一笑,“愿赌服输,不能言而无信!”
说着,他从桌布下面抽出两百块钱,一百给小泽,一百给苏暮晚。
小泽在兴头上,正要开一局的时候,盛康大步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局势,默默的站到盛北淮身后,没有打扰他们这种难得的天伦之乐。
苏暮晚眼尖,盛康进来的时候,她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急切的表情。她按住小泽洗着牌的手,“行了,今天玩的时间差不多了,该学习会儿了!”
小泽撇着嘴,用求救的眼光看着盛北淮。
盛北淮笑着摸摸他的头,“你妈妈说得对,玩一会儿,学习一会儿,不能光玩不学习,先去学习,学习完了,外公再陪你玩!”
小泽见求救无望,只好收了牌,乖乖的跟苏暮晚上了楼。
等他们上楼回了房间,盛北淮才转头问盛康,“什么事?”
盛康朝楼上房间望了一眼,俯身凑在盛北淮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子,盛北淮眉头深深皱起。
“怎么会这样?”
“不清楚,反正盛家正在为大小姐筹备葬礼,已经向社会各界人士发出了吊唁书。”
盛北淮墨黑的眸子眯了眯,“难道是萧煜城已经等不及,想要借此机会全面接手盛世?”
盛康:“据我所知,萧煜城现在不在京都。”
盛北淮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难道是楚楚?”
最近局势让盛康也十分迷惑,“盛先生,我们要不要先回京都?”
盛北淮沉吟几秒,摇摇头:“不行,泽熙的身份一经爆出,势必会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现在我谁也信不过,只有我待在她身边保护她最可可靠。”
“我们再等等,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个人还活着却要办葬礼,这是咒我盛家断子绝孙么,这笔账先记着,我迟早要跟萧南国那个老东西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