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淮面色一沉,这孩子,老头叫上瘾是吧?
他略一沉思,拿着球走过去,对扬扬说:“我们来比赛吧,谁赢了,就有权利向对方提个要求!”
盛康站在原地看着,看着盛北淮在阳光下盈盈的笑,他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用实际行动教育不听话的泽枫,严格又细致,用心良苦。
扬扬抬头看着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一脸不屑:“怎么比?”
“比射门,我们没人踢十个球,看谁命中率高,谁就算赢,怎么样?”
扬扬无语的翻了翻眼皮,“嘁,好幼稚。不过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我就跟你比一比,先说好,比赛必须公平公正,不能倚老卖老,不能耍手段!”
盛北淮拿着球左右手颠了颠,“好!”
苏暮晚换好衣服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她已从葬礼愤怒又紧张氛围中恢复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盛北淮在草地上做着比赛前的热身准备。
“盛先生身子骨不比年轻人,你怎么也不拦着点,让他跟三个孩子胡闹!”
一段时间的相处,苏暮晚和盛康已经成了朋友,说话轻松愉快,已没了刚认识时的僵硬和隔阂。
盛康抱着双臂偏头看了她一眼,他们来的时候,回了一趟老家,祭奠了苏暮晚的生母林素媛,和盛家的列祖列宗,苏暮晚虽然还延续着以前的名字,但在盛家的家谱上已经认祖归宗。
盛康一直纠正她对盛北淮的叫法,不是盛先生,而是父亲,或者爸爸。
但他也知道,这个事不能一蹴而就,父女两个分开太久,融合需要时间。
“我们两个来打个赌怎么样?”
苏暮晚抬头奇怪的看着他。
盛康指了指草地上的一大三小,“赌盛先生能赢过扬扬。”
“别看扬扬年纪小,他可是学校足球队的主力!”苏暮晚强调说。
盛北淮斯文儒雅,年纪又大,怎么看也不像会运动的人。、
盛康牵了牵唇角,“赌不赌?”
苏暮晚翻了翻眼皮,“来呀,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