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就怎么了,夫妻也不能被迫对方干不愿意干的事!”
萧煜城一手执着茶杯,一手搭在苏暮晚的椅背上,一双墨瞳深沉神秘,弯着唇角,“什么事?”
这次盛康差点把饭喷出来。
这个萧煜城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着苏暮晚羞窘无助,以表达她今晚跑去酒吧的不满。
如他所料,苏暮晚的双颊飞起两朵红晕,她怒瞪着他,想骂不知道骂他什么,最后来了句:“你流氓!”
“只对你。”
“你、你混蛋!”
“这么说自己的丈夫真的好吗?”
“你精虫上脑,是个大色胚!”
萧煜城的眸色沉了沉,招手叫来旁边伺候的佣人,“把大小姐的餐具撤了吧,她吃好了!”
“诶,谁说我吃好了,我还没……”
苏暮晚话还没说完,忽地腰间一暖,萧煜城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晚餐不宜吃太多,容易发胖!”
当着盛康和佣人的面被抱着,苏暮晚别提多尴尬,她捶着萧煜城的结实的胸膛,“快放我下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休息了!”
萧煜城抱着苏暮晚走出餐厅的时候,意味深长的扫了盛康一眼,好像他刚才那句话不是对苏暮晚说的,而是对盛康说的。
盛康埋头吃饭,碗里的鲍鱼粥没了刚才的鲜味,他放下碗筷,靠着椅背坐了一会儿,毅然起身去找盛北淮告状。
盛北淮和三个萌宝在别苑后面的草坪上踢球,两旁的路灯把草坪照的恍如白昼,宁宁小泽扬扬高兴草坪上跑来跑去。自从有个三个孩子陪在身边,盛北淮越发不管公司的事情,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
盛康在旁边观战了一会儿,等盛北淮被罚下场,他才朝他走过去。
“盛先生……”
盛北淮接过佣人送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冲他摆摆手:“萧煜城把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财产过户到了泽熙名下,这件事你知道吗?”
盛康微微一怔,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