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会儿会被孩子们发现。”苏暮晚继续推他。
殊不知她滑腻的小手触到他的皮肤,他不仅不想离开,反而有种想把她压在身下畅快淋漓的爱一场的冲动。
他抓住她的手,沉着声音说:“不要乱动,否则我像昨晚那样惩罚你。”
惩罚?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惩罚?
“去一次酒吧就惩罚一次。”
“一次比一次狠!”
苏暮晚气厥,这男人……禽兽啊!
不过最后他还是起了床,原因是三个孩子轮流过来敲门,而且敲的特别很,大有再不起就破门而入的势头,他自己不仅起来,还把苏暮晚拉起来,说睡多了脑子会变笨,让她起来锻炼一下身体。
苏暮晚想骂娘,她被他折腾的全身像是散了架子似的,还锻炼个毛线?但萧煜城意志坚决,行动迅速,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洗漱完毕,像是拖一只死狗似的拖着下了楼。
看见两人从楼上下来,三只小萌宝像小鸟一样朝他们飞过来。
“爹地妈咪!”
……
苏暮晚失忆虽然记不得小泽和扬扬,但不妨碍他对小泽扬扬的喜欢,尤其得知日后手术要用到扬扬的血,对他的喜欢更浓了一层。
她挨个稀罕了一遍,盛北淮带着麻三白从外面走进来:“泽熙,吃早饭前让麻大夫给你诊个脉!”
男人最了解男人,萧煜城昨晚睡在苏暮晚房间,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只是纯睡觉,盛北淮怕萧煜城纵欲过度影响了苏暮晚的身体,特地一大早把麻三白请过来给她看看。
苏暮晚想不到这一层,以为只是例行检查身体,乖乖坐在桌子前,等着麻三白对她望闻问切。
萧煜城却一点就通,与盛北淮的目光短暂碰触又马上闪开,一个得意忘形,一个恨得咬牙。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不见麻三白有所表示,盛北淮有点沉不住气,问道:“怎么样麻大夫,我女儿没事吧?”
麻三白捻着胡须又诊了一会儿,然后打手势给他的助理小胡,小胡看懂之后问苏暮晚:“大小姐最近都吃了什么药?”
苏暮晚眨眨眼,“不是说阶段性治疗之后,要停药几天吗?”
“大小姐的意思是最近两天你什么药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