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还是他不够努力的错了是吗?!鬼舞辻无惨都快被月子的无耻给气笑了有木有。
“行啊,”因为妆容的关系使得容貌愈发妖艳的美男子猛然抬起头来,满脸狞笑着说,早在先前追逃时就有所松动的乌帽子随着他的动作就此滚落一旁,黑色的长卷发披散下来,“如你所愿。”
这一瞬间,鬼舞辻无惨生出了无比浓烈的杀心,他已经不打算把这顿美食细水长流地慢慢吃了,他要一次吃完,把她的骨头都打碎嚼烂吞吃入腹,才能解了这连日来在他的心头堆积如山的恨啊。
乖觉的月子也不是干躺着什么都没做的呢,她悄悄解开了裹胸,希望暴怒的夫君大人能看在欧派的份上,别打她太狠。
所以当裹胸的布完全脱落的时候,当两只白晃晃的大白馒头在无惨眼前晃动的时候,他、他还是可耻地犹豫了。
还差数月才满19、尚未彻底完成鬼化(他额头手臂腿上的鬼纹还没长出来呢)、初尝人事至今也不过半年(其中三个多月还在当食草系)……仍是个年轻鬼的无惨大人,在他雄性的繁衍本能尚未因岁月的流逝和发现自己能够长生不老而逐渐消退的如今,还是没忍住让自己的喉结在这番“美景”的刺激之下,上下滚动了一下。
月子这个女人……就、就实在是个女妖精啊有木有,那个前凸后翘的身材,说实话无惨在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床上经历时,由于健康原因被迫躺平被骑的时候,对于月子的身材感觉是挺有压迫感挺害怕的——生怕某天会被她按在寝台上活活骑死的那种害怕。
可当他自己获得了强健的身体之后,鬼舞辻无惨才发现,月子那种身材有多棒棒,即便隔着层层单衣,搂在怀里都比那些干瘦如柴甚至尚未发育的贵女们舒服百倍,更别提脱光了直接压上去时胸腹体会到的那种q弹十足的肉垫感了。
如果说月子是一只伪装成温柔小猫舔爪子的母老虎,那么曾经病弱还是人类的无惨在她面前就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鹿小绵羊;但如今的鬼之始祖、鬼王鬼舞辻无惨可已经是一头实至名归的健壮食人雄狮了,面对月子的立场和态度自然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想活命的月子还在那里不遗余力地用她仅剩的那点身体本钱去分散无惨的注意力,一边发出嗯嗯啊啊的致命诱惑之音,一边还在扭动着丰满的躯体,试图触碰到她男人的某些敏感区域来撩拨他的欲望。
被草一顿总也好过被打一顿甚至被杀了吃掉啊是吧?哪怕是个妖怪,至少无惨是个长得很美的妖怪啊……至少月子是这么觉得的。
这其实就和男人不会拒绝美女,哪怕是绿茶甚至蛇蝎美人是同样的道理哇,符合他的审美就完事了,只能感慨一句“颜狗无药可救”定理,男女皆适用呢。
所以当无惨最终解掉了身上的狩衣并一口狠狠咬在月子肩头的时候,她只是疼得瑟缩了一下,并没有闪躲。
而吸到了超美味鲜血的鬼王大人,则像三伏天喝到了甜度合意的冰镇西瓜汁一样,快乐地眼睛都眯起来了,毫不犹豫就猛嘬了好几口,疼得月子眼泪直掉,以为自己的肩头肉大概都要被眼前这位愤怒的美人给咬下来了。
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有些微醺的感觉了,就像在他和月子的婚礼上、他这辈子唯一喝过的那一次清酒的味道,令他眯起了雾气弥漫的梅色眼眸并面色潮红起来,呼吸和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有青色的液体混合着过量分泌的唾液,被他口腔内翻滚着品尝美味的舌根一不小心推出了嘴角,顺着他微张的唇角就往下滑落,把正紧张注视着无惨面部表情以判断他情绪变化的月子彻底惊呆了;而无惨也因为拉开了距离所以看见了月子被自己咬伤肩头上渗出的血液,居然是青色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人的想法难得又同步了一回。
月子:如果我的眼睛没有坏掉,从他嘴角滴落的是我的血吧?!我的血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奇怪的颜色了啊啊啊!!
无惨:青、青色的血!这女人真的是人类吗?等、等一下,那我刚才吃的到底是……?
咚咚。
心脏猛然搏动的声音,自无惨的胸腔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