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到自己很快又要被月子按在地上摆出各种花式姿势、猛地一下就被她吞吃入腹又被毫不留情地吐出来那样……反反复复噗嗤噗嗤任她玩弄的害怕感觉啊啊啊!!多年前就已经患上了间歇性发作(与也仅是与月子之间)的房事ptsd综合征的鬼之始祖浑身颤抖不止ing。
所以他才会每回交易完马上就提袴子跑路啊,实在是五个回合以内的战斗鬼王大人还能游刃有余地应付自如;若是增加到十个回合,那他的玉子就都要发疼了;到十五个回合的时候,绝对是腰子都被掏空不说,就连腰都快被折断了啊;一旦超过了十五个回合的话……满面羞红的无惨老板当即嘤嘤掩面,没脸见人了啦!
不敢去回忆那股一瞬间好似脑浆子都快被月子从他们连接彼此的管道里彻底吸干榨尽了的断片、头脑一片空白时那种快乐到濒死的体验是有多可怕,别问,问就是他曾经亲身经历过的啊呜呜呜,大概那就是传说中即将成佛了的感受吧……
鬼之始祖他不想要断片、不想要濒死、不想要成佛,他只想要好好的活着啊啊啊!!!
距离被月子抱住的那一刹那也仅仅就过去了几秒钟的时间而已,脑海里却已经转过那么多个念头了的鬼舞辻无惨,眼神放空,冷汗直流,对自己今后未来的一个月生活感到了冰火九重、啊呸,是冰火两重天般的无比担忧!
“想我吗?”月子把脑袋从无惨脖子高度的位置抬起来,好悬没撞到他的下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她开开心心地问道。
“不,并没有。”站在夕阳的最后一缕残光下的无惨故作镇定地冷淡回道,眼神却不由自主心虚地瞥向了一旁。
把月子和她的一些随身物品一路护送来的武士家臣们,在目睹了收件人当场签收了他的快乐大礼包之后,便也不再多作停留,打算直接连夜赶回京去向恭部御亲王大人复命。
以为月子会在家臣走后马上就把他推进屋里各种不可描述的鬼舞辻无惨大人,咽了口唾沫,默默开始做关于今后一个月的自我心理建设;谁叫月子在信上说“想他了”呢,她想他还能想什么啊,除了他的脸和身体,无惨可不觉得月子还会想他点别的什么。
然而月子这个女人永远都会出乎无惨的意料——当晚,月子甚至提都没提譬如要他“侍寝”之类的过分要求,而是抱上了一架看起来就价比黄金的舶来唐筝,匆匆丢给他一句“我出去练琴啦”,就衣决飘飘腾云驾雾而去了……
留下原地不会飞的鬼王大人一脸期待落空的无语望月。
鬼舞辻无惨殿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月子正痴迷练筝,但是这妖女,鬼王大人心想,就特么仗着自己会飞,欺负他不会飞了是不是啊?!
还有啊!她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夫君大人的存在了?!至少多说两句她到底有多想他再走啊喂魂淡!
性格极其别扭的鬼王大人,自己嘴巴硬得很、不带丝毫犹豫地就说出了“不想”月子一类的话,下一秒扭头倒是很希望听到他女人说她天天是如何如何都在想他的,也是很自恋很过分了的啊有木有……
上一回无惨去京都访妻,月子还只是对着那架唐筝只能胡乱拨弄着筝弦、发出支离破碎完全不堪入耳的噪音的程度;如今大半个月过去了,无惨也有些好奇她进步到什么水平了,不如就这么悄悄跟去瞅一眼?
如果她弹得依然很烂,正好再狠狠嘲笑她一番;就她现在这个想要避开他练习的心虚姿态,一定还是弹得很烂的呀!对!很好!就这么办!鬼王大人愉快地坚定了自己今晚要当个尾行狂的决心。
顺便之后就在野地里按住月子来上几……啊呸!他在想什么呢!
一定是昨晚院墙外面那片小树林里的母猴子叫得太骚了!一定就是这样!
捂住脸大口喘息片刻才终于止住了纷乱心神的鬼之始祖,回过神来遥望半空中月子离去的方向,飞快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