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国商人的口中,月子了解到如今的大宋年号乃是元丰元年,明年就将是元丰1年。
可这似乎对她揣测北宋还有多少阳寿也没啥太大的帮助,毕竟她连北宋的亡国之君叫啥都忘了,只记得北宋完蛋了后宋皇室逃到了黄河以南,建立了后世的南宋,可南宋最终也还是被步步蚕食一路压缩到后世广州沿海,最终海战失利整个朝廷连带小皇帝一起投海灭亡了。
九州岛附近的冬季鲜少下雪,但像今日这般的小雪飘飞时刻,个大冰坨子一样的月子妖王大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钻在无惨大人暖呼呼的怀中冒着幸福的泡泡。
不管怎么说,只需要在海上行舟个3至7日(取决于当时海风的强劲程度唉),最迟明年四月就能去到宋国的明州了;已经不能简单用出国旅游的激动来形容了的月子妖王大人,甚至产生了某种自己即将要进行的不光是一次跨海之旅、而是一次跨越星系与星系之间的星际之旅的错觉了。
即便一脸的不情愿,已经完全变现了播磨国的全部固定资产、也不过得了与黄金50两相当购买力的物资,加上曾经鬼舞辻家资产变现后但只出不进地持续消耗了150多年之后至今保有的那些剩余,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到百两黄金的物资和现钱,统统全部入股进了今后和某妖一起发展宋日贸易的无惨大人,只能红着脸忍着泪、咬牙切齿地死死忍耐着他女人在取暖之余,还会时不时就因饱暖思那啥而对他做出的某种……说含蓄些叫点火、说难听点就是婚内刑骚扰的不良行为;哪怕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种“婚内也有不法行为?”的概念嘿,即“成婚了名正言顺了的话,干什么都可以啊”。
没办法,谁叫鬼王大人为了入股而被迫签署(月子:不签就不给入股不带你玩儿嘿)的那份赔偿协议(全名是《对于恶意损毁私人历史文物收藏的相关赔偿协议》)里明确了他不能拒绝由甲方债主发起的任何一笔“待偿清款项”,否则甲方就有让他加倍赔(肉)偿的正当借口了……与其挣扎反抗了之后被日光浴大刑伺候,还不如就此乖乖躺平、任妖鱼肉,起码他因此而获得了保底5次之后可以叫停甲方的乙方权力、以保证自己在被月子玩坏到难以自制即将露出那种超级糟糕的表情之前,终止这一切的发生……
“恶毒”的月子甚至还不允许无惨大人主动还债,唔、说直白一点就是,如果是无惨因为自己有需求而主动推倒月子的话,将是一律不被计算在赔偿次数之内的——用妖王大人的话来说,就是:拜托,你都是来还债的了耶,还想要啥主动权?做梦都没你这么美的吧?
至于你们最最关心的到底要赔多少次才能还清债务……嘿嘿嘿,仗着无惨大人并不了解这方面的行情,月子开给他的次数可是按天数计算的,也就是一日之内多少次都不限,即所谓的“包场”啦;相对应的,妖王大人给鬼王大人开出一日肉偿抵债一两宋银,也就是180斤米,这个数字按照霓虹水稻田亩产来算,一日的价格也几乎等于一亩地一年的稻谷产出啦,当村长看他的储备粮们种地超过十年了的无惨大人当然明白,这可并不廉价哦!
只不过,当无惨大人后来与化名为“岳芝尧”的月彦法师大人一同去过了宋国明州港的青楼之后(谈生意哈),当鬼之始祖了解到了那里面高级窑姐们的出台行情之后,到底有多么地出离愤怒(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他自己把自己给贱卖了)……那同样也又都是后话了啊哈。
妖王大人给鬼王大人算的欠账却是似实而虚的,就好比后世借高利贷时到手的现金会被当场打个七八折的残酷“砍头息”,贵族们在互相送礼、尤其是那些华而不实的贵重大礼,譬如泥金屏风啦、一整套的瓷器漆器啦、字画古玩啦一类的东西,溢价、或者说故意夸大自己送出礼物的价值,那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大家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
可无惨在当他的鬼舞辻家贵公子小少爷的时候,只了解过别人给他家送礼的价值,可从没管过、也没那个精力去管送出去的礼价值几何;所以月子张口就来、狠狠上浮了至少20市价的1000两宋银(包括损毁的唐钗、唐如意、檀木盒和避震包裹的丝绸锦帕)的赔偿价,鬼王大人在略一思索、稍微比对了一下他曾经印象中的古董价格之后,竟然也就这么平静地认可了!
肉偿还债协议签署的当天夜里,妖王大人就急不可耐地开始埋头奋战于负债乙方的两股之间,兴致勃勃就开始行使她身为甲方收款权益的月子嘴上忽一用力,她口腔里本就不多的空气眨眼间就被彻底抽空咽下了肚子,两侧的颊肉都就此凹陷了下去;同一瞬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魂儿都要随着底下股股喷涌的津液被一起被真空负压给吸走了的无惨老板呜咽着闷哼了一声,抬臂一口猛地咬在自己的胳膊上,以此来挡住某条不由自主就想要往外伸出的舌头;可眼眶里那对颤抖着不断抽搐上翻的红梅色眼珠,还是出卖了他连日来早已被月子花样百出的实践给摩擦得越来越敏感了的糟糕事实……
就、就明年快点到来吧,生意早点开张,偿清债务并赚到尽可能多的钱之后,他这个鬼之始祖就要立刻、赶紧、迅速、马上扭头逃离这个妖女的掌控,重新去寻觅他日思夜想的青色彼岸花啊啊啊,呜呜呜(老板的内心传出了无比屈辱的哭声)……